“怎麼了?”韓苜心細心地發現了。
趙又添放下手,淡涼地回了句,“沒什麼。”
韓苜心故意忽略掉他的冷淡,興致沖沖地道:“我訂了戴維教授下榻的酒店,講座大概9點結束,到時候可以跟戴維教授敘敘舊。”
趙又添輕輕“嗯”了一聲,而後便戴上了眼罩。準備以一場短暫的睡眠來度過這兩個時的飛校
見狀,韓苜心悻悻地閉上了嘴。
兩冉達b市醫科大學的時候才六點半,在此之前他們先在酒店裡用了晚餐。
湊巧的是,他們在大禮堂的門口碰到了戴維教授。
戴維教授看到趙又添表示很驚訝,畢竟在他帶過的學生當中,趙又添的分是數一數二的,只可惜趙又添不願意留在美國。對於這件事他一直覺得很遺憾,不過時隔這麼多年,再次見到趙又添,倒是一下子釋懷了。
他也明白,趙又添之所以做出那樣的選擇,是因為他骨子裡的倔強和執著。
所以此次師徒的見面有點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韓,謝謝你讓我再一次見到趙。等會兒講座結束之後,我請你們喝酒。”戴維教授朗聲笑著道,顯得很豪爽。
“怎麼能讓戴維教授請呢。您來中國,自然是我和又添請您。”韓苜心表現出她一貫的知書達理。
戴維教授似乎很愉悅,他頻頻笑著點頭,“都校那等會兒見。”
戴維教授的講座向來聲情並茂,深得學生的喜歡。
但趙又添卻不知為何,聽得有些心不在焉,彷彿怎麼也融入不了戴維教授的演講內容,他的思維有些混亂,讓他難以消化戴維教授的知識盲點與難點。
李加岑放的“狠話”又開始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迴響,讓趙又添有些如坐針氈。
而他的眼皮又開始不聽話地亂跳起來。
雖然他相信科學,西方醫學眼皮跳類似於眼瞼痙攣,中醫稱眼皮跳是胞輪振跳,但此刻趙又添卻不由自主地想起老人們常的“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而他正是右眼皮在跳。
那麼有什麼災難正在或即將發生在他身上?
心裡隱隱有些不安。難道跟李加岑有關?
這種念頭一旦冒出,便再也剎不住了。
不行,他得趕回去。
趙又添趕忙拿出手機訂機票。現在是般,從學校到機場還要一段時間,訂9點的飛機應該還能趕得上。
看到趙又添離開了禮堂,韓苜心心下生疑,亦趕忙追了出來,“又添,你這是要去哪兒?”韓苜心叫住了他。
“我回s剩”趙又添如實道。
“現在?”韓苜心表現出無比的詫異,他們不是原定今晚留在b市不回去了嗎?連酒店都訂好了,趙又添怎麼走就走?
“對,就是現在。”趙又添斬釘截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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