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只能把他的命令帶給其他人,但是卻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沒一直以來都是合作的,怎麼再一次把人家給賣了呢?那別人怎麼看我們呀?”
“某個人一直都是獨立專行的,提一點意見,他就說我們對他指手畫腳的。”
“而且這一次的行動,他根本就沒有跟我們商量,直接就是下達命令讓部分人去執行這個任務,其他人連知情權都沒有。”
“一直以來,我們在他的手下本來就沒有什麼話語權,小命還捏在他的手裡呢。”
“夠了,不要再議論了,聽他的指令就可以了,下面的人也完全是服從於他的。”
“可是這一次的事件太大了啊,那荊家的人直接和我們反目成仇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啊,這件事怎麼解決啊?”
“行了,他自有安排,再說小命就不保了。”
陸先覃手下所有人,對他都是絕對服從,從來沒有人敢唱反調。
他麾下所有的人都是受過洗腦培訓的,所以從始至終都把陸先覃當做一個信仰,所以即使有人心中有不滿,但從來不會想到反抗。
不僅是精神洗腦,還有每個人都中毒,每個月都服用一次解藥,他們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藥,對解藥進行剖析也沒有辦法分析。
所以有臥底加入他們,也吃了那個藥,把解藥帶回去研究,也查不出具體成分。
這一次如果不是和荊家反目,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人跳出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但是陸先覃從來就不在意眾怒,就算他們在大規模下在背後議論紛紛,在他面前也只能畏畏縮縮的夾著尾巴,詢問都要掂量三分,更別說表達不滿了。
“你說他為什麼對那個喬佰佰這麼特別?你們說如果我們和喬佰佰……”
“別想這些歪主意了,你敢把手伸到她身上,且不說黎醒和喬肖然兩尊佛,陸老大這邊給你碎屍餵狗都是輕的。”
誰敢把歪主意打到她身上啊,陸先覃的情緒受喬佰佰牽動有多大,比對親女兒還要好。
“每天就蹲在那裡看直播,一分鐘都不錯過,看直播的時候就心無旁騖。”
“你就慶幸吧,你說如果他每天沒有那個時間去看直播,把那個時間騰出來,他就要玩我們了。”
這位兄弟說得在理,陸先覃平時沒什麼事幹,手裡的事務大部分用不著他自己操心,那他空閒出來能幹什麼呀,就他那變態的嗜好,兄弟們沒一個能好過。
陸先覃推開門走出來,烏泱泱一群人一鬨而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屁不敢放一個。
他挨在門框處,雙手環胸,眼神薄涼,“跑什麼呀,說什麼我也聽聽唄。”
所有人都沉默的低著頭,夾著尾巴做人。
“怎麼,說的都是我不能聽的?”陸先覃踱步到其中一個人面前,不緊不慢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在別人的心尖上,走近看他在渾身發抖。
“來,你來說說,你們有什麼意見?”
男人把頭貼著地面,恨不得把腦子插進地裡,“沒有任何意見。”
“啊……你沒有意見啊?”
剛剛在這邊煽動別人情緒的時候,意見可是很大呢,怎麼見到她就沒有意見了?
“作為一個成年人,應該有點自制力了,要明白一個道理,管住自己的嘴。”陸先覃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腦袋。
“別整天在這裡想些有的沒的,不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該動的人你別動,老子今天心情好,留你一條賤命。”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恨不得原地消失,有個屁意見,他想幹嘛就幹嘛,不用通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