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白把相機關掉,掛在脖子上,站起身。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
雲晚白嚇了一跳,警惕的回過頭看,在樓道的中間站著一個人,穿著夾克配工裝褲,還戴著口罩,是她那個冤大頭舍友。
“你怎麼會在這。”
慕洲往下走幾步,“我才要問你呢,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幹嘛呢,我看你好久了,做什麼虧心事啊。”
剛才他偷偷站了好久,看見她坐在樓梯上,擺弄她的攝像機,肯定是偷拍什麼了。
這個酒店安排入住了很多明星,會有明星的私生飯或者狗仔等用錢混進來,然後蹲點偷拍。
這樣看雲晚白更像了,她竟然有意向住兩個月!
雲晚白向後退了一步,挨著樓道禁閉的門,雙手插在兜裡,“與你無關,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她打架很兇的,不要惹她。
“不正常。”慕洲一步一步走下來,最後在雲晚白麵前站定。
“你是不是……誰的私生飯啊?”慕洲朝她挑了挑眉,有幾分看戲心態。
雲晚白沒想到他這麼跳脫,警惕的心態不知道做何想法,皺著眉瞪了他一眼,“我不是私生飯,你管好自己的事,我們只是住在一起的舍友,最好互不相干,別特麼打探老子。”
慕洲低著頭嘀咕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麼兇做什麼。”
“你說什麼?!”
現在的雲晚白,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渾身炸毛,露出了鋒利的爪子。
慕洲悄悄地後退,“那個……你別激動啊,我不是故意發現的,不對,我只是眼神比較好,也不是,我不是偷看你才知道的啊。”
雲晚白的眼神像是要殺了他,偏偏他越解釋越亂,越說越讓人產生誤解,聽得她的臉色越來越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狀態,眼神都要凌遲他。
她一步一步靠近,攥起拳頭的手骨節咯咯的響。
慕洲嚥了咽口水,她看起來是真的很能打啊,有點害怕,他向下一段樓梯跑去,“不是,姐姐,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我見到你第一眼就認出來的,沒有別的意思啊。”
雲晚白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氣勢凌人。
她警告道:“你要是敢傳出去,給你腿打斷,讓你跟我做女生,聽明白沒有。”
慕洲點頭如蒜,“明白了。”
他不是怕,主要是,他還要在這裡住兩個月,都要和她住一個屋,把人惹毛了他怕枕頭不藏刀都睡不著。
雲晚白哼了一聲,鬆開了拳頭,活動活動手指,:其實她也不是長期偽裝男孩子,在外面自己的身份還是女孩子,只是為了住酒店辦事方便,她才偽裝的男孩子。
還得感謝她爸媽,給她戶口本登記男女的時候搞錯性別了,以前登戶口不嚴謹,後來她也一直沒有去辦理手續把性別改回來,比較麻煩。
她決定等要結婚的時候再去一起把戶口改了,把性別改回來。
最糟糕的是,改性別她還要出證明,證明自己是女生,而不能看起來是女生就能改,還需要出具證明。
慕洲抬頭看著她,精神還繃著,“那沒什麼事的話……你就,繼續蹲明星?”
“我不是私生飯。”她不喜歡這個名詞,她很討厭私生,不一樣粉絲的性質。
“嗯……那你是狗仔?”
雲晚白忍了忍,“不叫狗仔,是娛記,娛樂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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