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朗不再鬧了,他知道,這個女人誰也說不動。但他也不想再等了。那天夜裡,他派人強行將越青和燈籠都帶走了。王小英憤怒道:“你們是強搶?”
許朗看了一眼王小英:“你也跟我走吧。跟著去照顧越青。”
許府張燈結綵,在辦喜事。越青昏昏入睡,被人捆了手腳,架著去換了禮服。王小英有心無力,眼睜睜地看著越青被強行與許朗拜了堂。
洞房花燭,許朗滴酒未沾。越青被他點燃的香,燻得迷迷糊糊。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誰。
說起這香,許朗還是從一江湖郎中手中得來的。首次使用,果然如郎中所說,只對越青起作用。
“夫人,我幫你解開繩子,咱們喝交杯酒。”
越青狀如傀儡,任憑他解開自己的束縛,端來酒杯,喂自己一飲而下。
“夫人,春宵苦短,你我早些洞房吧。”
越青毫無反抗力,眼前的是人是神,是鬼,她完全分不清。只感覺到對方粗壯的呼吸和急切的動作,隨後就是一陣痛楚,緊跟著疲倦不堪,睡了過去。
這一睡竟是小三天。到了第二天新婦見茶都沒起來。許朗有些尷尬,但是他也沒辦法叫醒越青,硬是讓她睡了三天。
醒來後,越青仍覺得頭暈腦脹,渾身也無力。許朗放大的臉近在眼前:“青青,怎麼樣?”
越青無力地看向他:“你對我做了什麼?”
許朗皺眉頭:“你我已經是夫妻,我對你還能做什麼?自然是一生一世永不相離。”
越青想推開他,手抬起卻沒有力氣:“你給我使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為何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許朗扶著她:“可能是新婚,你太累了。要不要接著休息?”
越青咬住了他的手,許朗吃痛卻沒有掙扎開來。
“青青,你是不是怨恨我?”
越青瞪著他:“許朗,你放了我,也許我們日後還能相見。”
“說什麼話,我是你夫君啊。”
越青掙扎著走了幾步,渾身無力:“許朗,我的燈籠呢?”
許朗走過去扶住她:“我帶你去。”
幸好燈籠還在,越青強忍著頭暈目眩,繼續不停地編織燈籠。
許朗看不下去:“你到底要織多少燈籠?”
“三千”
“你瘋了嗎?”
越青搖頭:“我沒有瘋,三千燈籠也不知道能不能照亮那黑暗的地獄。”
許朗身軀微微一震,蹲下身子:“地獄?”
越青頭也沒抬:“對啊,地獄。無盡的黑暗與恐懼。希望他在那裡能等到我的燈籠。”
“你說藍無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