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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神獸又祈求:“天君,彼岸花已經在反思了,求你網開一面吧。”
雲翊冷冷道:“你們的老二在魔界做了魔君,這些年我一直沒去過問,你們想要再見她的話,就拿彼岸花交換。”
三個神獸想了想“彼岸花當初是比雲浚先來這裡思過的。她一直都沒有開花。直到有一天,鳳凰來了這裡,她常與雲浚在雲海之顛歡笑喜樂,彼岸花才逐漸醒來。到後來,鳳凰懷了孩子,彼岸花才開始慢慢侵入了雲浚的意識,借了雲浚的意識才幻化了那個女孩。但是彼岸花未曾真的醒過來。那個女孩之所以還能留下來這麼久,是因為雲浚死前,附了靈力在她身上,除非雲浚徹底消失,否則彼岸花不會重新綻放,她已經得到了懲罰,雲浚也是,天君你就放過她們吧。”
雲翊只覺得心裡痛苦,他把彼岸花帶回了九重天。放在了九重天的荷花池裡。他希望能夠淨化彼岸花內心深處的戾氣,也希望那一縷殘魂快些消失。就讓雲浚和彼岸花都離開吧。這一段緣就消失在時空中吧。
雲浚和鳳凰的孩子云舒凰,繼承了兩人的外貌,卻遲遲不開竅,三百年了,他都沒有辦法習得一點法術。雲翊看著他只會一些稀鬆平常的劍術,竟然有些難過。
雲翊來到母神的神像前,跪了下去:“母神,請你告訴我,兒子該怎麼辦?二弟的孩子三百歲都不開竅。二弟的殘魂又遲遲不肯離去。兒子是不是要狠心斷了二弟的念想?”
母神什麼話都沒有,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又是一日,雲舒凰還是在練劍。丫頭高興地站在旁邊,給他端茶遞水。雲翊也過去看他了:“凰兒,練得如何?”
雲舒凰點頭:“這把劍已經能拿得起來了。”雲翊點頭:“改日帶你四處走走。”
丫頭見天君走了,就過去給雲舒凰遞水:“太子殿下,喝口水吧。”
雲舒凰喝了水:“丫頭,我聽說,父親前幾日去雲海之顛帶了一朵花回來。我們去荷花池瞧瞧?”
丫頭一聽雲海之顛,有些害怕:“我不去,我怕。”
雲舒凰笑了:“你怕什麼,走吧。”
雲舒凰拉著丫頭就去了荷花池,好巧不巧,天君也在。
“父親。”
“你們來幹什麼?”
“父親,我來看你帶回來的雲海之顛的那朵花。”
雲翊讓開:“你看吧,她在這裡,還沒開。”
雲舒凰拉著丫頭走近了些:“父親,她什麼時候開花?”
雲翊搖頭。
雲舒凰有些惋惜:“可惜了,這麼美的樣子,卻不開花。”
雲翊不言語。
雲舒凰又問:“父親,可否送給我?”
雲翊搖頭:“不行。她只能待在這裡。”
那天晚上,丫頭讓雲舒凰睡下後,竟然受了蠱惑一樣,一個人來到了荷花池。痴痴地望著那不開的彼岸花。一望就望了一天一夜。雲舒凰找到她時,她竟然動也不會動了,然後很快丫頭就化作塵煙飄走了。雲舒凰十分悲痛,接著他也病倒了。雲舒凰躺了三個多月,醒來第一時間去看了那株不是荷花卻養在荷花池的彼岸花。雲翊也站在那裡。他看著雲舒凰,嘆了口氣:“你回來了。她也回來了。愛恨情仇,你們自己做主吧。”
彼岸花開花了,她的美讓九重天的夜空都閃耀了起來,雲舒凰也突然間像是開了竅一樣,武功法術都一日千里。雲舒凰五百歲那一年,他歷了天劫,成了金仙。那一天,彼岸花,花開閃耀了九州。雲舒凰一眼就萬年不變。他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彼岸花,生怕九重天的清氣會傷了她。雲翊終究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也許就是斬不斷的緣分。
雲舒凰八百歲的時候,魔界的流朱竟然想著去雲海之顛將三大神獸帶走。闖禁制的時候,雲翊帶著雲舒凰過去了。
流朱是敵不過他們的,但是她冷冷一笑:“魔君,你可不要忘恩負義,是我們幫你把彼岸花的留下來的。”
雲舒凰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你叫誰魔君?”
流朱冷笑,然後遁走了。然而,那就成了雲舒凰的心結,他開始尋找自己的真正的身份。卻不想,整個天族的人都說他是天君的孩子,他的母親是誰,誰也不知道,母親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他越發對自己的身世產生了期待。於是他直接去找了雲翊:“父親,那魔界流朱為何叫我魔君?”
雲翊不語。雲舒凰怎麼問也問不出來。於是他只好走了。但是他沒有放棄追查自己身世之謎。彼岸花開得甚是燦爛。雲舒凰一千歲的那天,彼岸花掉落了一片花葉。雲舒凰擔憂地圍著她轉了好幾圈。突然他聽到一陣少女的笑聲。再然後,雲翊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彼岸花重生了。她天真無邪的樣子,成為了雲舒凰心頭永遠抹不去的印記。
彼岸花化作人形時,正好一絲不掛地站到了雲舒凰面前。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啊,雲舒凰所有的慾望都被勾了起來,不過他忍住了,脫了自己的衣服給她包起來:“你是那朵不知名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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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散落的頭髮被風溫柔地撩起:“我有名字,我是彼岸花。”
雲舒凰想了想:“但是,你現在化作了人形,我給你換個人的名字吧?”
彼岸花點頭:“好啊,太子殿下。”
雲舒凰笑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