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著吧,別放著不用,可以當胸針別在她身上,或者當發卡夾在她頭發上也行。”姜檸將東西遞到她手裡。
秦陶然對姜檸道謝之後,高興的接過。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姜檸並沒有將那是一個微型攝像頭的事情說出口。
秦陶然被阮家華家暴了兩三年,阮家華的家暴行為避不可免給秦陶然的心理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和陰影。
如果剛剛將小熊發卡是攝像頭的事情告訴秦陶然,秦陶然很有可能會在阮家華面前露餡。
對於動用這個微型監控器,姜檸並沒有壞心,她只是想看看能不能用它拍攝到一些阮家華對蕊蕊進行冷暴力的畫面。如果拍攝成功的話,這將會成為日後秦陶然爭取蕊蕊的有力證據。
如果拍攝不成功的話,姜檸自然也會想其他的方法。
等秦陶然離開後,姜檸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給張朗打電話。
張朗是警察,應該接觸過這類案件。
張朗接到姜檸的電話,聽完之後也有些唏噓,面容無奈道:“這個沒辦法,最好就是能夠讓他自願離婚。要不然,就只能透過法院提出起訴離婚。”
“但是倆人中,只要有一方不同意的話,就意味著倆人關系並沒有完全破裂,法院百分之八十的機率不會判離。起訴半年或者分居一年後,可以再次向法院提出起訴離婚的申請。”
張朗說的這些,和姜檸知道的內容一樣。
秦陶然上一次向法院起訴離婚是半年前,現在可以再次起訴離婚。
但倆人並沒有分居,而且一切生活經濟來源全靠阮家華一人養活,如果阮家華不同意,且又在法官面前表露出一副真心悔過的模樣,十之八九又會離不了。
結婚可以一時沖動,離婚卻得排除萬難。
“對了。”電話那頭的張朗似乎想到了什麼,和姜檸說:“福華鎮那邊的同事讓我告訴你一聲,他們找到匡屯的老家,也聯絡了當地婦聯,將那位被拘禁在家的女生救出來了。”
“前些天就已經救出來了,當地部門也已經介入了這件事情,正在和女生的家裡人調解當中。”
“我原本想和你說的,後來有事情耽擱,一下就忘記了。她家那個什麼親戚,也被當地警方執法拘留,等候法院審判。”
“嗯嗯。”姜檸點點頭。
雖然張朗說得不清不楚,但姜檸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那天晚上在人販子的小麵包車上,匡屯忍不住朝劉國賓炫耀,幹完這一票他就要回去相親結婚的事情,被後車廂的姜檸聽得一清二楚。
做了錯事,不想著怎麼彌補,反而還企圖犧牲掉自家女兒的下半輩子來遮掩這個錯誤!
雖然那家人那不是任務中的一環,姜檸也將其記在了心裡,事後和福華公安舉報了這件事。
因為匡屯並不是福華鎮的人,所以警方查探起來才多花了些時間。
幸運的是,結局圓滿。
做了壞事的人進了局,女生也不用犧牲自己的後半輩子為她弟弟的行為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