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如眼睛一亮,朝人後看去,果然就看到沈湛負大步而來,一身墨衣錦袍,器宇軒昂氣勢十足,“聖上,戶甲雖死,但他親筆所書的認罪書,卻在此處。”
戶甲死不死已經不重要了。
“認罪書?”廖大人和杜大人臉色一變,“戶甲不是說沒有寫認罪書嗎。”兩人不由去看祝澤元。
祝澤元搖頭,他也不知道,沈湛在路上也沒有審他們,怎麼會有認罪書。
完了,他們被騙了。
“拿來朕看看。”趙之昂結果沈湛遞過去的認罪書,看過,也看到了手印,蹙眉道:“為何之前不拿出來?”
沈湛回道:“早前戶甲奄奄一息,根本寫不出認罪書。”
“那為何又有。”趙之昂問道。
沈湛回道:“不敢審問是因為怕他喪命,可明知他命保不住了,所以,讓他發揮餘熱就行了。”
這什麼道理,看人快要死了,趕緊審問。
“如何證明這是戶甲的認罪書。”廖大人道。
沈湛猛然回頭,看著對方,眼睛眯了眯,朱珣接著就道:“你怎麼證明自己不是畜生而是人。”
“你怎麼能罵人。”廖大人拱手,和趙之昂道:“聖上,他們欺人太甚。”
趙之昂原本沒覺得朱珣罵人怎麼樣,現在看廖大人著實有些煩,“是你們欺人在先,你要不服氣,就和他打一架去。”
“聖上!”廖大人無語,他和武將打架,還不如死了算了,“微臣只是鳴不平,律法,就要是講究公正。”
趙之昂看著沈湛。
“有公正,”沈湛說完,眾人就看到一群被綁著的黑衣人出現在人群中,廖大人看到了,頓時滿頭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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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跪下,還有一人傷的極重,崔大人道:“聖上,就是他們進牢房想要殺掉證人滅口。”
“讓他們說話。”趙之昂道。
崔大人回道:“他們的下巴卸掉了,是死士,會自殺!”
這些趙之昂知道,他看著沈湛,道:“讓他們說話。”
沈湛應是,盧成和閔望上來,一人嘴巴里咬了一片匕首,解開了其中人,扒了衣服,閔望扶著犯人,盧成割肉,從肩膀上剜下一塊,放在其他無人面前。
鮮血淋淋。
五人臉色驚恐,瑟瑟發抖。
而被割肉的人疼的嗷嗷大叫,目呲欲裂。
這世上最痛苦的死法,莫過於此了。
“嗚嗚!”被割了一刀就受不了,那人磕頭,滿眼裡都是絕望,閔望將那人的下巴接上,道:“招吧。”
那人痛哭流涕,人抖著磕頭,“小人是廖大人豢養的死士,奉廖大人之命,殺人滅口。”
話一出,滿場寂靜後是躁動的譁然,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廖大人的身上來。
說驚訝確實驚訝,可若說正常,還真是正常的很,因為廖大人在這件案子上,一直是讓人覺得他在主持正義,匡扶正道的。
原來他才是邪道啊。
廖大人滿臉驚恐,搖著頭,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杜大人受傷,眼睛都睜不開了,原本想扶可也被衝的一起跌倒。
他們一倒,四周里人群嘩的一下散開。
動作整齊統一。
“豢養死士?”趙之昂不敢置信,“殺人滅口?”
廖大人搖著頭,“聖上,是他們誣陷微臣。微臣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麼多人,為什麼獨獨誣陷你?”趙之昂看著廖大人,“廖志明,你在湖廣任職十一年,朕覺得你滿腹經綸,頗有治國之才,一路破格提拔,你就這樣回報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