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娘是娘,你是你啊。”蘇婉如揚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八月,“想證明自己是貴人呢,你得有貴人的樣子,比如,愛乾淨啊,比如有氣勢啊,貴人是自內而外的氣質,不是僅僅體現在身份上呢。”
八月狐疑的看著蘇婉如,“什麼意思?”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髒兮兮的,不乾淨。
“自己想吧。”蘇婉如扶著門框站起來,昂著頭一副驕傲的貴人的樣子,“娘累了,要去睡覺了。”
說著走了。
“你娘怎麼了?”福星一臉懵懂,八月哼哼了兩聲,他娘就想騙他愛乾淨而已,“你小孩子,不懂的。”
福星瞪眼,“你也是啊。”
“我是貴人啊。”八月笑了笑,“和你不一樣。”
福星不高興,哼了一聲,道:“我不和你玩了。”說著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拉著嚴氏的手就道:“娘,我們回家。”
嚴氏和八月笑笑,抱著福星提著針線簍子就走了。
八月撇了撇嘴,在門檻上坐了下來,託著肉呼呼的下巴看著對面,張家哦……張家有多大?
他不記得成都的蕭府了,從僅有的記憶中搜羅,他還真沒見過大宅子。
“梅叔叔,我們能去張家嗎?”八月跑回來,梅予正在院子裡翻藥,聞言回道:“為什麼想去張府呢?”
八月就站在凳子上,很討好的幫梅予做事,小短手翻來翻去的,“福星說,張府很大。”
“多大?”梅予問道。
八月用手比劃了一下,覺得不夠,就改用語言描述,“有我們的房子嗯……一百個那麼大。”
“那還是別去了,進去走好久都見不著人,會迷路的。”梅予失笑,端著曬好的藥去研磨,八月就撇了撇嘴,一溜煙的往外跑,剛跑門口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他一抬頭看到了對方,齜牙一笑,“豬叔叔!”
“八月。”朱珣一把抱起八月,拋起來又接住,“想我沒有啊。”
八月點頭不迭,眼圈都紅了,“想啊,想死了,都想瘦了。”
朱珣打量他,小小的人可重了,他將八月扛在肩膀上,在院子跑,“我來看看,我扛著八月能不能跑得動。”
八月咯咯笑著,抱著朱珣的脖子,道:“豬叔叔,我這麼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對吧。”
朱珣點頭。
“那……你陪我去張府吧。”八月道。
朱珣凝眉想了想,道:“好!去張府看看。”他說著就帶人走,蘇婉如從房裡跑出來,喊道:“朱正言,你回來了啊,怎麼弄成這個死樣子。”
花臉破衣,跟要飯的差不多。
“等會兒有件大事要和你說。但現在沒空,我先陪八月去玩兒。”說著,兩個人就跑了。
蘇婉如喊盧成,“你去跟著,大小都不靠譜,別鬧出什麼事來。”
盧成應是,跟著跑去了。
蘇婉如就在家裡等著,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張府的上空開始冒煙她,她和梅予站在門口,稀奇的道:“怎麼冒煙呢,走水了?”
“有可能。”梅予想了想,看著蘇婉如,“八月在裡面呢。”
蘇婉如瞠目結舌,“八月?”隨即提著裙子往對面去,“我的天,他不會跟著朱正言一起,把人張府燒了吧。”
梅予笑了起來,道:“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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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騎車脖子受涼了,今天疼的不行,老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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