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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皺眉,臉色沉了下來,問道:“她怎麼了?”
“她生病了。”杜舟撲了過去,“你問她怎麼了,你晚上和她說什麼了,害的她暈倒在房門口,她燒的糊里糊塗的,滿嘴裡都是胡話,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杜舟脫了另一隻鞋,照著沈湛沒頭沒腦的打,打著了兩下就被沈湛一把拂開,等他再回神,沈湛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給我站住,你不準去找他,站住了!”杜舟又開始後悔了,他不該來這裡,惹的沈湛過去又要氣她一通,當年他跟著她時,娘娘就說公主自小喊頭疼,也不知什麼情況,大夫看了不知多少,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
今天也喊頭疼,這一疼就生病。
都是沈湛害的,連著害了兩回了。
沈湛大步走的極快,幾乎是跑著去的,翻了牆直接就衝進了院子裡,周嫻正站在院子裡和梅予說話,冷不丁一個人跳了進來,她嚇了一大跳,驚呼道:“什麼人,賊啊!”
沈湛看也沒看他們,大步就朝房裡去,梅予三兩步過去,想要攔著他,可他速度更快已經推門而入。
“你……你給我出來。”周嫻跟著也追了過去,邊走邊喊,“呂大,呂大快來啊。”
等她進去,梅予正在和那人說話,二狗子搖著頭來回的轉,周嫻跑過去打量了一下,頓時驚呼一聲,不敢置信的道:“鎮南侯?”
鎮南侯怎麼會來這裡,怎麼會來看蘇瑾的?
周嫻看著梅予,梅予和她搖了搖頭,指了指門口,道:“沒事,我們出去吧。”
“不是,侯爺他……”梅予拉著她出來,站在門口,“他們以前就認識,沒事。”說著,喉間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
周嫻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我想起來了,那一次秦大生要殺我和蘇瑾,院子裡跳進來一個黑衣人,後來蘇瑾一口咬定是段叔,但是我就覺得當時看到的人影更高一點,現在想起來了,那人是鎮南侯。”
“應該是。”梅予笑了笑,道:“不用驚訝,他不會傷害她的。”
他也是才知道,那個人就是鎮南侯。
冥冥中都是註定的,公主對鎮南侯從來都是不一樣的,哪怕忘記了這個人,再遇見一次,還依然動了情。
像是定數。
“怎麼了。”呂毅衝了進來,一看他們在院子裡,而房裡似乎還有別人,他蹙眉問道:“有人進去了?”
周嫻就拉著呂毅低聲道:“呂大,你猜裡面的人是誰。”
呂毅不解的看著她。
“是鎮南侯。”周嫻道:“鎮南侯和蘇瑾原來就認識。”
呂毅就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知道了。”指了指外面,“我在外面,有事喊我。”就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周嫻咂了咂嘴,正要說話,杜舟衝了進來,一頭的汗,“沈湛呢,來了沒有,我要和他拼了。”
“杜舟。”梅予拉住他,搖了搖頭低聲道:“你不讓他去,若她又大病不醒呢?”
杜舟愣了一下。
“你不要忘了,她上次病就是因為他。”梅予沉著聲,“解鈴還須繫鈴人。”
杜舟一下子洩了氣,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周嫻過來驚奇的道:“你的鞋子呢,跑丟了?”又道:“我回去給你找一雙來。”
“氣死我了。”杜舟想進去可到底忍了,“氣死我了,我要寫信給二殿下,讓二殿下收拾他。”
梅予看著杜舟氣急敗壞的樣子失笑,忽然慶幸蘇婉如沒有被一宮的人寵的刁鑽任性,蠻不講理。
房間裡,沈湛坐在床頭並沒有說話,眉頭緊緊鎖著,只是握著她的手,平日裡涼涼的手,這會兒燙著他的手心,過了好久他才輕輕喊了一聲,“蘇婉如。”
蘇婉如似乎嗯了一聲,低低的,他眼睛一亮湊近了,喊道:“公主,你快醒醒。”
“嗯。”她應了一聲,頭動了動,咕噥著,“同學,這位子有人嗎?”
他聽著一愣,推了推她,喊道:“公主,蘇婉如!”
“謝謝!”她笑了笑,笑聲喊道,“你們快來,這邊沒人。這電影賣的可好了,終於搶到票了。”
她笑的低低的是,聲音特別清脆。
“公主!”沈湛低低罵了一聲,他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感覺特別的不好,喊道:“小白眼狼你給老子起來,聽到沒有。”
蘇婉如怔了一下,“噓,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