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的他頭疼。
“沒什麼,我走了,你睡覺吧。”他擺了擺手,轉身要走,二狗子一下子躥起來跟著他汪汪了兩聲,他回頭一瞪,怒道:“叫你做的事不做,蠢!”
二狗子看了看他又縮了回去。
“行了。”蘇婉如見他這樣就瞧不順眼,不和她發火了,就拿二狗子出氣,就是撿軟柿子捏,“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管不著你,你也別管著我就行了。”
說著就回椅子上坐著,沈湛一回頭看著她,一嘴呀白晶晶的,道:“你說的?”就走了過來,“不會翻臉,不會不理我?”
“我不理你,你就不來了嗎。”她一臉的譏誚,沈湛擺手,言簡意賅,“不可能。”
蘇婉如白了他一眼。
“媳婦兒。”他走過來,一把將她抱起來,道:“天地作證,要是你食言了,哼哼,我就弄死二狗子。”
蘇婉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用手糊住他的臉推的遠遠的,“走,走,趕緊走。”
“走什麼走!”他蹭的一下站起來,過去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壓在床上,一通綿長的吻,蘇婉如頭暈腦脹的沒了力氣,抵著他道:“你……你神經病吧。”
他在她脖子邊聞了聞,柔聲道:“我是有病,病入膏肓,就等姑娘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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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如拍他的手臂,“要我救你,我就給你塞一包砒霜。”
“你就是砒霜。”沈湛心情好了,又恢復以前的樣子,“毒死我得了。”說著又是一通吻。
蘇婉如喘著氣,“你快起來,重死了。”
“不起來。”他道:“明晚去我那邊過年好不好,我一個人多冷清。”
蘇婉如搖頭,“我不去。再說,你不用進宮的嗎,寧王爺說他要進宮的。”
“他沒家眷,我有啊。”沈湛嬉皮笑臉的道:“就我們兩個人,過年。過今年,明年,後年,今生今世所有的年。”
蘇婉如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撇過視線,道:“你想的美!”又道:“我不去,我就在這裡和姑姑她們一起過。”
“那我也留在這裡。”他就半靠在她身上,賴著,“要不去我家,要不我留下,你自己看著辦。”
蘇婉如很想啐他,可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蹙眉道:“我一個都不選。”
“你不選我選。”他說著一笑,“留在這裡也不錯,人多熱鬧。”
蘇婉如就掐他的胳膊,掐不動就使勁掐,“流氓!”說著,氣呼呼的道:“我先在這裡吃飯,晚點我直接去你家。”
“一言為定。”沈湛大功告成,“初一早上我們去廟裡燒頭柱香,我和法華寺的方丈說好了。”
燒香嗎?蘇婉如眼睛一亮,道:“真的可以?”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要是法華寺不夠,周邊的幾個寺一起燒了。”沈湛將她抱起來,坐在腿上親了又親,“上元節的時候,我陪你去放蓮花燈,法華寺裡有個許願池,據說很靈驗。”
蘇婉如很心動,她想給父皇和母后還有大哥點長明燈,還想買許多許多的紙錢回來燒,他們在人間受了苦,去了那邊絕不能再受苦。
“就這麼說好了。”他摸了摸她的頭,一句未提蘇季的事。
蘇婉如就點了點頭,又想起什麼來,看著沈湛,“記得給我準備壓歲錢,要大紅包裝著的。”
“要多大的?最近缺錢花嗎?”沈湛說著,從衣服裡摸了摸,掏了個壓的扁扁的荷包遞給她,蘇婉如撇了他一眼,怒道:“我要壓歲錢。”
“這個給你花用,沒有了再和我拿。”沈湛丟在桌子上,目光一轉看見她針線簍子裡好幾個靛藍色的荷包,抓了過來翻來複過去的看著,“給我做的?不錯。”
說著就塞自己衣袖去了。
“我這是給……”蘇婉如想說,我這是給杜舟的,可話沒出來,就被一眼給瞪了回去,“現在歸我了。”
蘇婉如無語,白了他一眼,將桌子上的荷包塞還給他,“我有錢花。”又道:“不知道什麼人給我在通天票號開了個戶頭,裡面的銀子取之不盡,我哪會缺銀子。”
“你知道了啊,真聰明。”他眼睛一亮,湊著她親了一下,道:“沒有急用那些先存著,存多點可以做點大事。你要是手裡沒有就找我拿。”
“給我存銀子做什麼,我用不著它。我也不辦大事。”蘇婉如哼了一聲,“你自己留著升官發財吧。”
沈湛就捏了她的鼻子,低聲在她耳邊道:“當嫁妝用,不然嫁的寒磣了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