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震上去就是一腳,盯著秦大生道:“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否則我讓你沒有舌頭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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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生就惡狠狠的瞪著蘇婉如,他並未分清昨晚打他的,和現在站在這裡的是不是一個人,因為昨晚沈湛來出手太快,他連人都沒看清,就被對方踩在腳底上,隨即砍斷了手腕,就暈死過去。
“帶他去前面。”蘇婉如掃了一眼關著的房門,跟著拖著秦大生的段震重新出了院子。
一進門,秦大生就喊道:“姐姐,救命啊姐姐。這群強盜砍斷了我的手!”又道:“還有,幫我請大夫。”
他的手齊腕斷了被蘇婉如用舊布捆紮了血管,乍眼一看非常的駭人,霍姑姑臉色先是一變,隨即沉著下來,冷聲道:“你說誰是強盜,我看你才是真的強盜!”
“姐姐,你什麼意思。”秦大生從一開始就想好了將所有的事,推到蘇婉如和呂毅身上。只有他們是後來的。
只要找不到人,又死無對證,沒有人會知道人是他殺的。
所以,他就是要咬死了不鬆口,“姐姐,你不要被人騙了,這些人都是同夥,你快報官,讓官府將他們抓起來。”
“是要報官。”霍姑姑靠在椅子上,聲音沙啞,“不過不是抓他們,而是將你這頭畜生抓起來!”
秦大生掙扎著,在地上翻滾著,“將我鬆開,你們聽到沒有,將我鬆開!”
沒有人理她,蘇婉如和大家打了眼色,各自都找椅子坐下來,一夜沒睡,她這會兒也昏昏沉沉的。
“大生。”霍姑姑很失望,“我只想問你,這麼多年我哪裡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秦大生嘶吼著,此刻手腕疼的他痛不欲生,可是他只能忍著,不把事情全部倒在對方身上去,他就不單只是手疼這麼簡單了。
“姐姐,你被人矇蔽了。您想想,這麼多年,我雖然渾可從來沒有害過你的性命。你現在一心認定事情是我的做,那是因為他們告訴你的,我現在明明白白告訴你,我沒有。是他們做的,他們要謀財害命,他們三個人裡應外合,姐姐,你要看清楚啊。”
霍姑姑氣極反笑,“我一無所有,你來告訴我,他們圖我什麼。難道和你一樣,圖我這小小的宅子嗎。”
“我不知道。你可審問他們啊。”秦大生說著,對三個婆子道:“你們都是蠢貨嗎,幫著外人來害我,還不快點幫我解開繩子,然後去報官。”
三個婆子站在角落裡沒有動。
“你狡辯。”周嫻氣的嘴角發抖,想到秦大生拿著菜刀站在院子裡的樣子,就心有餘悸,“根本就是你想殺我們,你居然有臉說蘇瑾和呂大,現在還想來騙姑姑,你到底是不是人。”
“小賤人!”秦大生道:“你也不是好東西。和他們是一夥的,說,你們什麼目的。”
周嫻氣的直抖,正想說話,被蘇婉如拉了拉,她轉頭看著蘇婉如,就聽她道:“養養精神,等一會兒還有的鬧騰。”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周嫻氣的說不出來話。
霍姑姑嘆了口氣,和呂大道:“快卯時了,你去衙門請官差來吧。”
“是。”呂大應是起身,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霍彩衝了進來,喊著道:“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霍姑姑一愣,看著霍彩,目光動了動,上下打量著她,哽咽的道:“阿彩,你……怎麼樣。”
“我沒事,姐姐。”霍彩說著,彷彿剛發現秦大生一樣,喊道:“大生……大生你怎麼了。”一下子就撲在了秦大生身上。
秦大生嚎啕大哭,指著要出門的呂毅,“攔住他!”又道:“話不說清楚,今天誰都不準去官府。”
“你給我站住。”霍彩想也不想,就上去攔住了呂毅,“大生說了,不準去衙門,你給我進來。”
呂毅不明所以的看著霍姑姑。
“阿彩!”霍姑姑道:“你再護著他,就是助紂為孽,就是害了我們大家!”
霍彩搖著頭,“姐姐,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知道大生雖不是好人,但絕非是沒有良心的,這麼多年他一直覺得虧欠我們,所以想要自己做買賣,想要照顧你。他不可能為非作歹,姐姐,你要相信他!”
霍姑姑勸道:“阿彩,我信了他這麼多年,我累了。”
“姐姐。”霍彩上去,將秦大生的繩子解開,看到了他的手腕,驚駭道:“你的手怎麼了……誰,是誰做的。”
“是他!”秦大生指著段震,又指著蘇婉如,“是這個小賤人。他還在自己房裡養男人,一定不能放過她。”
蘇婉如正在想要不要提前過去,畢竟沈湛還在房裡等她,可想了想又忍下來,又不是她讓他等的。
他想等就等,不想等就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