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沒有,是她!”陸思秋指著蘇婉如。
段掌事擺手,心力交瘁,“她比你聰明。不會做這麼蠢的事。”一個知道當機立斷藏了龍袍,護錦繡坊的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己私利,去剪掉龍袍呢。
蘇瑾不會這麼蠢。
陸思秋臉色煞白,大哭起來。
“堵嘴!”邱姑姑煩躁不已,立刻有婆子上前去堵了陸思秋的嘴。
青紅牽著龍袍,紅著眼眶道:“……現在怎麼辦!”她花了這麼久的心血,日夜趕工啊。
心血也就算了,她的命也要丟了。
青紅捂著臉哭了起來。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蘇婉如沉著臉坐在一邊,焦振英過來,低聲問道:“你沒受傷吧?”
“沒有。”蘇婉如搖頭,焦振英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房裡房外,一片死寂,眾人皆是六神無主。
“司公公來了。”有人喊了一聲,隨即就聽到跑動的腳步聲,司三葆隨即進來,捏著帕子擦著汗,扶著門框喘著氣,“龍……龍袍呢。”
大家都站了起來,段掌事有氣無力的指了指桌子。
“要死了,這是要死了。”司三葆掀開一看,頓時蹬蹬後退著倒坐在椅子上,長呼一聲,“雜家要被你們害死了。”
司三葆這樣的態度,讓大家徹底絕望,有人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公公。”段掌事上前解釋,“此事我們也沒有想到。”
司三葆回神,猛然拍了桌子大怒,“我看你連怎麼死的也想不到。”他氣的來回的走,喝道:“哪個蠢貨做的,誰做的。”
眾人都都看看蘇婉如,又看看陸思秋。
“嗚嗚!”陸思秋指著蘇婉如,司三葆看著蘇婉如,問道:“怎麼回事。”
蘇婉如沒什麼可解釋的,回道:“公公,龍袍毀了我一樣活不了!”司三葆聽懂了,轉頭去看陸思秋,“這麼說,她能活?”
“她母親和馮姑姑早年相識,以姐妹相稱。”邱姑姑解釋道。
司三葆明白了,點著頭,“這是帶著投名狀去攀高枝兒?”他氣的直抖,指著陸思秋,“來人,給我將她打死!”
沒人敢攔著,司公公正在氣頭上。
幾個內侍進來,架住陸思秋往外拖,陸思秋甩掉嘴裡的帕子,喊著道:“公公,我冤枉……我沒有,是蘇瑾,蘇瑾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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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她。
“蘇瑾,蘇瑾你會不得好死的。”陸思秋恨的咬牙切齒,恨不能吃了蘇婉如肉喝她的血,“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千算萬算,沒有想到蘇婉如這麼潑辣。她不是比她笨,只是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她和一個瘋子鬥,輸在了自己的清醒上。
是這樣的,沒有錯。
人拖到門口,外面就聽到唱到聲,“寧王爺,到!”
“寧王來了。”司三葆曾的一下站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段掌事,“你怎麼這麼蠢,為何不攔著姓馮的。”
段掌事欲言又止,邱姑姑便道:“公公,攔的了初一攔不住十五啊,我們也沒有理由一直困住她啊。”
“你們說怎麼辦。”司三葆眼睛滴溜溜轉著,忽然回頭指著龍袍,“收……收起來。把這東西藏起來,無論寧王怎麼問,都不要拿出來,聽到沒有。”
東西找不到,就來個死不認賬拖時間,等過了今晚,再想辦法補救。
“是!”焦振英沒有多想,拿著包袱翻了窗戶就走,蘇婉如小聲補充道:“你想辦法藏登月塔裡去。”
陸思秋站在門口看到,立刻大呼一聲,“姑姑,她帶著……”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