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起來。你怎麼答應我的,不準動手動腳的。”蘇婉如真怕他用強的,他要真這樣,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沈湛不起來,捧著她的臉盯著她,眸光暗沉沉的壓著波濤洶湧的情意,他聲音暗啞的道:“別亂動!”
蘇婉如頓了一下,僵直著身體不敢動,“離我遠點。”
“吵死了。”沈湛當機立斷堵住了她的唇。
唇瓣很軟,甜絲絲的帶著她特有的香氣,沈湛心都要化掉了,所有的情緒隨著舌尖,在她的口中一頓掃蕩,恨不得將她拆吞了才好,他咕噥著,緊緊抱著她,“爺就死在你這裡好了。”
蘇婉如被他壓的喘不顧來氣,且他的吻技實在不怎麼樣,她憋悶的紅了臉,嗚嗚咽咽的推著他,“你不死,我要死了。”
他一頓,鬆開她抵著她的鼻尖,含笑道:“你也很沉迷啊。”
蘇婉如翻了個白眼,“你走開點,我會更沉迷。”
“不說話酸爺,你是渾身不舒坦是吧。”他發狠咬了口她的脖子,又氣不過逮著吸了一下,她面板白,一吸便留了個紅痕,在白生生的脖子上點綴著,跟顆熟透的草莓,他目光越發的暗,壓著脖子又連著吸了好幾口。
“疼!”蘇婉如打他,“你留了印子,我還怎麼見人,你快起來!”
沈湛楞了一下,“很疼啊。”他心疼的給她揉著,可一想到她身上留了他的印跡,像是銀票上蓋私戳似的,頓時高興起來,悶悶笑著,“下次留下面點,藏起來別人就看不見了。”
“你還想留哪裡。”蘇婉如怒道:“你就是個流氓無賴。”
沈湛不以為然,“對,爺是流氓,是無賴。”指著自己的脖子,“你要是不服氣,給爺也留幾個,爺不生氣。”
“幼稚。”蘇婉如翻了個白眼,“快起來,重死了。”
沈湛笑了起來,手撐著身體在她臉上又親了兩下,聲音愉悅的道:“爺帶你去個好地方吃飯,怎麼樣。”
“我出不去。”她搖著頭,想都不想就拒絕,“而且我還有事,沒空和你閒逛。”
她就一個月的時間,條屏不好繡。
“什麼事能比吃飯重要。”他沉了臉陰沉沉的道:“你要不去,爺現在就辦了你。”說著,手就往她胸口撲,蘇婉如大驚失色,抓住他的手,道:“你就喜歡強人所難是不是。”
“不去也行。”見她犯倔他立刻退一步:“我們叫席面,就在這裡吃。”
錦繡坊的伙食太差,小丫頭又不准他私下裡打招呼給她獨做一份,所以他決定往後有空就來陪她吃飯。
吃點好的,將肉養回來。
“你!”她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頓時氣餒的道:“隨便你。”真想撬開他腦袋看看,裡頭都裝了什麼。
沈湛見她順了自己,便就爽快的鬆開她起來,卻不捨得放開她,而是抱在懷裡對外面吩咐道:“你親自去。”
外面,盧成應了一聲是。
“外面還有人?”蘇婉如楞了一下,那他們剛才說的話盧成不都聽到了?
沈湛嗯了一聲,反問道:“你說了什麼機密?”
蘇婉如嫌棄的看著他,實在不想和他說話。
“這衣服,我的?”沈湛眼睛一轉,就看到疊鋪在床腳,裁剪好的長褂,高興的拎了起來,“這顏色不錯,爺喜歡。”
裝什麼裝,不是你逼著讓我做,我給豬做衣服也不給你做。
她睨了他一眼。
“好看。”沈湛丟了衣服捧著她的臉,“爺喜歡。”
“僅此一次。要是讓別人看見我做男式的衣服,肯定得傳的流言滿天飛。”蘇婉如拍開他的手,要下地,最受不了他每次見著,就摟著她坐腿上了,她又不是個孩子,神經病一樣。
“就說給爺的,誰敢說你,你讓她來找我。”沈湛哼了一聲,逮著空隙還是親了她一下,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給自己相公做衣服,怕什麼。”
得了解放,她離開逃的遠遠的,戒備的看著他。
沈湛也不惱,高興的看著衣服,湊在她對面坐著,蘇婉如想起段掌事說的寧王的事,決定和他打聽一下,“聽說,寧王要來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