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半夜夢醒想起來這件事都得給自己兩巴掌的程度。
“抱歉,節哀。”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互道晚安後,兩人各自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渡邊謙一拿著手機思考今天發生的一切,時不時在備忘錄裡打上兩行字。
白澤這傢伙不對勁,從頭到尾都透露著詭異感。無論是強行扭曲的性格,還是今晚留宿時對方和管家的那番商量。
明明自己就是家主人,為什麼無論是邀請客人來店裡還是吃飯留宿,都要徵求一個管家的意見?哪怕解釋為看作家人也太過了,更何況那傢伙從頭到尾對所有人都表現出明顯又極為彆扭的疏離感。
以及最重要的,零組調查員。
一路分析到最後,他在備忘錄結尾打上【情報不足】四個字,目光側移看向房門。
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查一查?
思慮片刻,他最終選擇放棄。
每個人都有秘密,更何況已經答應白澤不去探究了。沒必要在下班時間自願卷不是?拋棄公安看誰覺得誰有問題的思維,他現在就是個年僅21歲的陽光開朗大男孩。
睡覺!
將整條備忘錄刪除,他閉上眼睡去。
門外,聽到裡面的細小動靜全然消失後,羽田遲生又站了片刻。直到確定kite已經睡了,他才將匕首入鞘,悄無聲息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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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有正式工作的年輕人和已經步入養老生活的年輕人是兩個物種。
同樣的21歲,一個早上7點頂著熊貓眼爬起來收拾上班,一個直到8點——正常人已經開始工作的時間才打著哈欠慢悠悠的從臥室出來。
“如何?”
給殘生添了食,羽田遲生拉開座椅,隨口問道。
“沒有發現任何竊聽裝置,機關也並未觸動,看起來渡邊先生昨夜並未私自調查。另外,行李箱還在且沒有開啟,房間裡也並不凌亂。”
“倒是有幾分客人的樣子。”
“要檢查他的行李箱嗎?”
“不必,要說公安連自己行李箱被翻查都發現不了說出去未免太過可笑。在撕破臉前,總得給予客人應有的尊重才是。”
他加了一筷小菜送進口中。
“也是,渡邊先生也不像那種尸位素餐的人。”鶴田徹一邊攪動小粥一邊道。
“他是君子不假,可惜某不是,某可是徹頭徹尾的爛人。”
回想起昨夜自己怕kite出爾反爾於是拿刀在他門前警惕的事情,羽田遲生感慨道。
“您又在說笑了。”
“某可不曾說笑。”
“您若是爛人,恐怕會直接路過渡邊先生,將他不管不顧丟在街上才是。或者更甚,根本不會讓渡邊先生有知曉您身份的機會,直接處理掉。”
羽田遲生動作停頓了一瞬,隨後他放下筷子,“勞煩您將前幾日某未曾喝完的桂花酒拿出來。”
鶴田徹沒想到自己只是用玩笑口吻聊了幾句,自家少爺會耍脾氣不吃飯,甚至還要喝酒。
“這,您就是賭氣也不能不吃東西啊……”
“並非賭氣,”羽田遲生笑著,但鶴田徹卻能從中品味出一種淡淡的憂傷,他道,“只是突然想起來了,又想嘗一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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