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牆壁上的字怎麼辦?”
羽田遲生站在一間客房裡,牆角散落著些許粉塵,牆紙被劃破,刻上了「殺我者烏丸蓮耶」幾個大字。
“這個不用管,拍賣時烏丸蓮耶已經以99歲的高齡去世。就是這行字被發現,恐怕也只會後來者被認為是客房主人在恐懼之下以為做虧心事被詛咒,才寫下的東西罷了。畢竟哪裡有人能在活到如此長的時間只會還那麼健康呢,沒有的,不會有人信的,就連他們也不會。”
清梶對這個倒是無所謂,這種具體意義不明的刻字沒有處理的必要。
他處理的,不是那群人在驚懼憤怒中寫下並藏起來的組織辛密就是條理清晰的指名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並試圖拖組織下水的絕筆。
“收拾的差不多了。親愛的孩子,你可以先帶文善的收藏離開。數量多,恐怕得搬好幾趟呢。”
說完這些,他看待面前的金髮青年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孩子?”
“先生,如果說我想利用鉤索快速上下山,您覺得可行嗎?”
要是這麼一趟趟從小路上下,還帶著文物,羽田遲生覺得自己可能會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沒有問題,只是要小心受傷和文物破損,另外不要跳太高,會被看到的。”清梶還是有些擔心,“親愛的孩子,需要我為你一個能夠暫時存放這些物件的安全屋嗎?不然太過瘋狂了。”
“麻煩您了。”
他也想象不到一次性把這些東西全部帶回古董店會是怎樣的盛景。
恐怕沒地下腳吧。
羽田遲生沒說的是,他不知道又從哪件附魔文物上取到了一小塊空間——不大,長寬高疊在一起也只能放兩本不算太大的書。但擠一擠,放把手槍外加一彈夾應該可行,雖然他已經用不慣槍了。
挺好,以後隨時可以玩美式居合,就是不玩放些見不得人的小零碎也是好的。
誰能想到過了安檢還被搜過身的人能突然在貼近目標時掏出一把刀或者一把槍呢?
想想就快樂極了。
之後幾天,他們一直待在黃昏別館。羽田遲生在清梶與鶴田徹的幫助下跑了好幾趟帶走許文善的收藏,隨後兩人又在暗處看完了兩名偵探與上任買家簽訂交易的全過程。
舞臺已經搭好,就等諸位名偵探齊聚一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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