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是羽田哥哥聽到動靜後拉開門將盲杖甩了過來,砸中了那個襲擊園子姐姐的人。而那個人可能是害怕了,所以丟下園子姐姐從窗戶逃跑了。”
羽田遲生還站在房門前,很可能就是因為把盲杖甩出去後擔心進來碰到東西摔倒。
他拿著比自己還高將近一個頭的盲杖過去,將其還給羽田遲生。
那個犯人身體素質不錯啊,頭一回見到這傢伙敲人沒敲暈過去。
秉持這個想法的柯南完全沒有考慮到羽田遲生壓根沒敲頭的可能,因為之前都是一棍倒。
“我好害怕啊......”
鈴木園子此刻已經緩過氣了,正抱著毛利蘭委屈巴巴的哭。
“可是他為什麼會找你呢?”
“我哪裡知道啊!我一開啟這個房間的紙門就發現他在到處翻我們的行李,在我想大叫的時候他就把我抓住了。他一定是一個內衣賊,真差勁......”
她一邊抹眼淚一邊罵。
毛利蘭還想著把人找出來扭送警方,“然後呢?他長得怎麼樣?你看到他了嗎?”
“我才沒那個心思呢,當時房間裡好暗哦,我又害怕的腿都軟了。要是羽田哥沒過來,你可能都見不到我了。”
“誒?可是園子你說他是個男人。”
“我在掙扎的時候咬了他的手臂一口,他的手臂上長了一大堆的毛。”
毛利蘭:......
你也不錯嘛。
柯南在一旁若有所思。
園子沒有看清犯人的長相,只能憑手上有毛這點斷定是一個男人,也就是說連聲音都不知道。羽田遲生這邊估計更沒戲,當然要是犯人被盲杖砸出一道痕跡那就另說。
就在幾人心事重重時,道協正彥穿著溼透的上衣走進來,“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啊,道協先生?”
“我的車子啊,在路上突然熄火了,我就儘快跑到這裡來,抱歉遲到了,不好意思。”
他邊說邊偷瞄了一眼羽田遲生,看到對方手裡的盲杖後,覺得自己腰又開始疼了。
這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實際上是個瘋子吧,砸人用那麼大力氣,腰都要斷了,也不怕誤傷。
他儘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做到平靜如常,儘量不抽搐。
“你怎麼知道我們住這間啊?”
毛利蘭有些疑惑。
“我沒在旅館下面沒看到你們,就問了旅館的工作人員上來找了。話說到底怎麼了?”
柯南警惕的盯著道協正彥,他覺得這傢伙很可疑啊。
襯衫都溼透了,褲管上也沾滿了泥......要不讓道協正彥把上衣脫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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