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您教導我的內容相悖。
“您覺得什麼時候才應該去殺人呢?”
“當你明確一個人按照世俗道德與法律標準是否能夠去殺,在別無選擇的前提下,瞭解到殺人應該付出怎樣的代價,並做好面對代價的準備時,去聽自己心裡的聲音。當然,這對很多人來說都有些困難,辦不到百分百,就連我也一樣。”
羽田遲生本想像之前那般揉揉這孩子的頭,但最後手卻落在他肩上,“路是自己選的,但殺孽能少一些就少一些。意志不堅定又造了太多殺孽後,你就不是你了。”
孩子正長個呢,別揉頭了,小心長不高。
“這門課已經開了好久了,三天一節,還沒輪到我,我也不想上。”
莫蘭對這種課程不是很感興趣,而基本課程都上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變態課程,盡毀三觀的。
他不是很想上,甚至覺得同學那樣很恐怖。
“槍法學到了嗎?”
“只認識了些槍,說是訓練教室還在申請中。”
羽田遲生拿出手機給那位先生髮訊息,表示自己想把莫蘭提出來由人單獨教。
那位先生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詢問他想把莫蘭交給誰帶,總不可能一起帶去英國。
【交給安室先生,您應該知道他曾經在我古董店任職——ricard】
【親愛的孩子,這是你深思熟慮的結果嗎?】
總覺得那位先生話裡有話。
【您什麼都知道——ricard】
【看起來你也明白,那就交給波本帶好了,畢竟莫蘭是你帶進組織的孩子。】
羽田遲生:......
確定了,那位先生對組織裡進了多少臥底心裡絕對有本明賬,但是根本懶得管。
講句好聽的叫命由天定,講句難聽的叫不想管事。
誰被查出來了誰倒黴,誰能逃走就是誰好運,什麼都知道,什麼都不管。
琴酒是真的辛苦了,攤上這種上司。
不對,這也是他真上司。
不對,他和他真上司兩個都是摸魚划水吃瓜人。
果然還是辛苦琴酒了!
真上司和假部下都是划水怪呢。
莫蘭看著自己先生的神色逐漸古怪,知道可能是在和人發訊息。雖然有些好奇內容,但他還是保持了對先生的尊敬,沒去偷看。
【您是已經完全對您組織的情狀不聞不問不管了嗎?——richard】
【親愛的孩子,先不說這個問題。首先你的提問就有一點錯誤需要指正。組織確實是我建立的,但它現在不全是我的,它是資本的,是世界的,也是時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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