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裡,谷川乃繪仍在哭哭啼啼,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其他人也是滿面愁容各有各的苦楚,毛利蘭一會安慰這個一會寬慰那個,忙的連害怕都忘了。
好不容易喘口氣,她就看見柯南從樓上跑下來,二話沒說衝出了山莊。
毛利蘭:......
她是真的很累很害怕啊,能不能體諒一下她啊!
不管心裡怎麼暴風式哭泣,毛利蘭都還是咬咬牙跟著柯南一起離開了山莊,“柯南你要到哪裡去啊?外面太黑了很危險的!柯南——”
沒多久橫溝警官他們也從案發現場下來,向管理員借了手電,請求對方帶路去山莊對面。
“羽田先生,外面太黑了不安全。麻煩您在這留一下,順便注意他們的舉動可以嗎?”
“好的。”
得到肯定答覆的橫溝警官心滿意足的帶著手下和毛利小五郎一起走了。
羽田遲生聽到大門關閉的吱呀聲,再度開啟保溫杯抿了一口泡好的茶葉。
“那個,羽田先生,您也認識剛才的警官嗎?”
已經哭完的谷川乃繪擦乾眼淚,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一身黑的青年。
“見過一次。”
“您看起來好像不是特別害怕死人這件事。”
“又不是第一次了,何況某又看不見,只是聽的話到底沒多麼害怕。”
他還親手砍死過好幾個呢。
不過這話不能亂說,要進警局的。
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
索性劇情沒讓這段尷尬持續太久,橫溝警官很快帶著一眾人回來進行偵訊。
大家都是或多或少和推理沾邊的,應付起偵訊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被認為盲人的羽田遲生也沒怎麼參與偵訊,被放在了二樓和毛利蘭、柯南兩人坐在一起。
“羽田哥哥,我在山莊對面的空地上找到了來復槍和一條繩子,來復槍底下是乾的,繩子是溼的,一直延伸到河裡。橫溝叔叔推斷這是犯人划船來開槍殺人,然後又跳下去划走了。”
“但是那裡一個腳印都沒有。”
柯南將自己見到的事情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他想聽聽看羽田遲生的想法。
雖然說砂岡先生到這裡來是秘密,但如果要調查到山莊也不是什麼難事。
犯人真的一直在山莊對面做埋伏嗎?反正連房間都查到了,為什麼不在射獵場以流彈的方式將其射殺呢?有那麼多可以隱藏什麼讓人當成意外的方法,偏偏選擇最容易暴露身份的一種。也就是利用繩子和橡皮艇冒著行兇的時候可能被花園餐廳發現的風險來殺人。
這根本就是......
“聲東擊西,對嗎?”
突然想起的聲音嚇了柯南一跳,他看向羽田遲生,對方也正含笑看著他。
“很繁瑣的手法,本質都只為一個不在場證明,不是嗎?柯南小弟弟。”
17張,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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