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在鯨井定雄眼裡此刻和惡鬼沒有什麼區別,他瘋狂的搖頭後退,卻說不出半個字。原本逐漸好轉的傷勢被對方一貼近,又開始隱隱作痛,相比之間就連胳膊上為了證明清白而狠心開槍的彈孔所給予的疼痛感都比不上這個一星半點。
“某給過犯人一腳,應該很痛吧?怎麼,見到某這麼開心,迫不及待的想逃了?”
鯨井定雄哆嗦著不敢再邁步,但嘴卻很硬,“如果說我是犯人,那你倒是說說看這幾件案子我都是怎麼辦到的!你現在根本就是在威脅我,說我是犯人,證據呢?”
柯南也看向羽田遲生,期待他能有所表示。
“你要犯案的過程和證據啊,這個......某站了很久有些累了,介意找把椅子來嗎?”
這傢伙......不過也是,從旗子被燒開始,這傢伙就閒著一直和他和服部跑動跑西,作為一個盲人確實很辛苦了。柯南去旁邊找了把椅子推過來,“這邊!”
“謝謝,柯南小弟弟就先待在這裡吧,有些細節還需要靠他說明才是。”
“等等,你該不會是當場做推理吧?”
“有什麼不可以呢?偵探這行不允許這麼做?某也不是偵探啊。”
羽田遲生坐下來,“首先磯貝小姐,請容許某問一個失禮的問題,葉才三是您的父親嗎?”
問題足夠轟動,所有人都看向她,期待她的回答。
磯貝渚失笑,“為什麼這麼說呢。”
“早上的新聞裡講到當年警方是如何判斷葉才三遇難的,方才又聽柯南講到您項鍊中的照片,故有了這一問。”
“確實,他是我的父親。我之所以參加這個旅行團,為的也是尋找傳說在20年前遭到同伴殺害的父親的下落。我總是想,他到現在也許還在人世,最後才確定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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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節哀,您的這番證詞於推理十分有用。”
羽田遲生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倚著靠背,“老實說這是一起非常精彩的案件,三位演員演出了四個人的故事。被喬裝成蟹江先生、死於槍殺、在大火中燒成焦屍的龜田先生;被犯人打造成‘葉才三未死上船復仇殺害龜田先生,襲擊鯨井先生失敗被迫舉槍自盡’的蟹江先生;以及,作為‘受害人’卻玩得很花的鯨井先生。”
“香菸與鞭炮作為本案的手法貫穿始終,這一點只要被證明就能看出很多問題。某雖然不抽菸,但是點燃的香菸基本不會熄滅這點還是知道的。只要簡單的估算一下香菸燃燒的時間,拿膠帶貼好香菸和鞭炮,槍聲就會出現。同理可證明,浸染汽油的旗幟和箱子裡的汽油罐——”
海老名稔不斷的看著表,冷汗直下,“來不及了!”
轟的一聲,船後方傳來一聲巨響。
“如果海老名先生擔心的是你箱子裡的炸彈的話,它並沒有造成損傷哦,羽田哥哥早就發現並讓我把炸彈放在橡皮艇裡,用繩子拉著漂在船後一百公尺了~”
柯南笑眯眯的替眾人解釋,反正最後都能推到羽田遲生頭上,“其實海老名先生是20年前殉職的銀行職員的男朋友吧,這次上船也是為了能將所有的搶劫犯都除掉,所以帶上了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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