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鶴田徹這麼一打岔,羽田遲生倒也看開了些。
畢竟是自己佔了人家的身體,還用這具完好的身體在柯南世界浪了好幾圈,對方如果要收回的話給他就是了。至於他自己是直接消失還是回到原來的世界,那就另說。
“就是可惜了這一店的古董。”
他搖頭,起身向樓上走。
鶴田徹見自家少爺沒再愁眉苦臉,就又笑呵呵的去收拾放置在屋外的郵箱了。
“遲生少爺,郵箱裡有一封給您的信。”
他咦了一聲,然後拿著信封轉身上到二樓,敲響羽田遲生的房門。
“信?”
羽田遲生開啟門,頗為疑惑的問道。
“是的,署了您的名字,寄信人姓旗本,我猜可能是當時遊輪上的那一家。”
鶴田徹點頭,將信封交到自家少爺手裡,然後就又回到樓下打掃衛生。
羽田遲生回到房間,將繃帶拆下來,然後開始動手拆信封,從裡面倒出兩張車票和一封信。
寄信人是旗本夏江,他記得在之前的案子裡這位小姐的未婚夫被指控為兇手,最後還是在自己和毛利一家的幫助下洗刷了旗本武的嫌疑。現在信裡說他們兩人已經離開了旗本家,在北海道的牧場生活。為了感謝他和毛利一家,專門送了兩張北斗星皇室列車票。
雖然還是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會給盲人送車票,但好歹也是人家一番心意。不就是在列車上有命案麼,有什麼好怕的,他又看不見。
羽田遲生把信收好,然後將鶴田徹叫來,把這件事情同他說了。
“要一起去北海道嗎?可以將殘生交給鄰居。”
“人老了,雖然對新鮮事物沒那麼感興趣,但是看看也好。”
一旁仰著腦袋甩尾巴的殘生壓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幾天的命運。
車票上的日期,羽田遲生查了一下,發現就是明天。
不久後毛利小五郎也來了電話,說他們同樣收到了車票,到時候可以一起去,他欣然答應。
......
第二天,毛利一家收拾好行禮,站在列車站臺上四處眺望。
“那小子還真慢啊,馬上就要到發車時間了。”
毛利小五郎看了眼表,有些不滿的嚷嚷著。
“還有半個小時列車才進站不是嗎?沒必要這麼著急啊。羽田哥是做古董生意的,又是盲人,遇到一點突發狀況遲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毛利蘭笑著勸他。
今天他們心情都不錯,畢竟能免費搭乘這輛超級有人氣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