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羽田遲生在接到柯南的電話後慢悠悠的走到大阪灣。
早就等在那裡的柯南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
“基德被人狙擊掉進海里了,這是他的單片眼鏡和鴿子。不過我想他應該沒有受傷,因為上面沒有血。能不能拜託羽田哥哥你把它照顧一段時間,我想把復活節之卵還回去。”
羽田遲生將單片眼鏡和鴿子接過來,“自然是可以,話說服部去哪裡了?”
柯南有些尷尬,“來的路上翻車了,我想他現在應該在醫院吧。”
羽田遲生點頭。
“那就拜託羽田哥哥啦,等我找到平次哥哥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柯南抱著已經飆沒電的滑板離開大阪灣。
羽田遲生等了一段時間,警方的人才姍姍來遲,他將碎掉的單片眼鏡交出去。
至於鴿子,警方沒要,他乾脆就揣在懷裡了。
別的不說,黑羽快鬥訓鴿子很有一套嘛,受傷也不亂撲騰,比殘生那隻拆家傻狗強多了。
回到下榻的酒店,他鎖門,檢查了一下身上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后直接撥通了黑羽快斗的電話,“單片眼鏡交給了警方,那顆蛋柯南小弟弟拿走了,另外鴿子受傷了。”
小巷裡脫下斗篷和禮貌的黑羽快鬥嗯了一聲,“謝謝啦,那些都沒什麼,鴿子在你那裡留一陣子吧,或者轉交給小偵探也行。”
羽田遲生明白這是黑羽快鬥在避免鴿子“失蹤”的太快讓自己和怪盜基德扯上關係。
“被狙擊的感覺怎麼樣?”
“糟糕透了,真該慶幸只是瞄準了右眼,不然我就該學你纏繃帶了。”
“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傷得不重。”
黑羽快鬥回想了一下自己被狙擊,滑翔翼失控,緊急收拾起落架用鉤索跳到附近樓頂的逃命經歷,好像確實傷得不重,就是被嚇得不輕。
原來被狙擊槍偷襲和被手槍瞄準扣扳機是兩種感覺啊。
“對了羽田哥,你知道狙擊我的是誰嗎?”
羽田遲生此刻剛退出通話介面,拆掉繃帶在聯網搜尋史考兵的資料。聽到他這麼問反倒挑眉,“這種上網一搜就知道的事情用得著向某來買訊息?”
黑羽快鬥哈哈笑了兩聲,然後一秒恢復平靜臉,“你該不會真覺得我要史考兵這三個字吧。”
“好吧,打算出多少錢呢?這種殺害了不少人的狙擊手可不便宜。”
“說說你的心理預期吧,我看能不能接受。”
黑羽快鬥盤算了一下自己的匿名賬戶裡究竟還剩多少錢,覺得稍微有個底了。
“你如果要自己買的話,價格是一萬美金,提前說好,打過折了,再砍價就把你打骨折。”
“如果我不是自己買呢?”
黑羽快鬥想了想,從另一個角度問道。
“看某的合夥夥伴願不願意吃這個訊息了,那傢伙出錢,訊息交給你們,然後由你負責配合那位工作,把人押回去。不過某想,那位把你一起押回去的可能性比較高。”
要和公安合作嗎?
黑羽快鬥知道“白澤”和公安有合約,所以有些遲疑。
他怕一個沒玩好把自己都送進去了。
這邊羽田遲生剛說完也有些後悔。
把公安也捲進來做大雜燴,算不算作為了一下?不會又失明吧?
最後是電話那頭的黑羽快鬥先反悔了,“算了,我不要訊息了。但能不能用一千美金拜託你用白澤的身份去找小偵探,告訴他這是史考兵乾的?”
他選擇相信小偵探能把史考兵揪出來,絕對不是因為這樣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