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哪裡去了?我剛剛都打算報警了。”
“被恐怖組織帶走嘍。”
羽田遲生將塑膠袋交給他,然後直接癱在沙發上。
“是您之前說過的那個?您已經加入了?”
“嗯,別擔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瀟灑一天是一天。
做鹹魚,他羽田遲生是認真的!
“某估計近日可能還有測驗,若是哪日又失蹤了您也不必擔心。”
“如果真遭遇不測了呢?”
“鶴田先生,在中華某些地方,您這麼說是要呸呸幾聲的。”
鶴田徹一臉懵。
“什麼時候回古董店?”
“今天下午。”
羽田遲生滿意的點了點頭。
再不回去他這雙腿就該截肢了。
“您要是休息好了,我就去做午餐。”
“有勞。”
下午搬家公司來的很及時,路上也沒有出現堵塞以及案子,速度極快的就將傢俱古董都搬了回去。
羽田遲生守了幾天手機,見許久沒有響動也就不管了,整天窩在房間裡讀盲文書。
柯南和黑羽快鬥倒是都來了幾次,一個是找他商討案子一個是借寶石,來的時間極其不固定,但在大過一切的世界意志的操縱下終究還是沒碰上。
小泉紅子偶爾會打個電話問問他眼睛的情況,補充資料。
殘生有鶴田徹帶著倒是不用擔心。
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給了羽田遲生一種近乎茫然的錯覺。
他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
但這個哲學問題沒能思考太久,一通電話讓生活又忙了起來。
“眾議院議員高田正雄,啊,要處理他麼。”
此刻羽田遲生已經坐在琴酒的保時捷上了。
“那傢伙惹到組織頭上,該處理了。”
“某來?”
“瞎子就該有瞎子的覺悟,今天他會主持一個宴會,你探探虛實。”
“沒有邀請函如何是好。”
琴酒冷笑兩聲,反手就把邀請函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