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的銀行搶劫案已經過去一月有餘,毫不出乎意料的時間又回到了四月。
“您說那位知名建築家森谷帝二在籌備招待宴?”
羽田遲生牽著殘生走在盲道上,轉頭好奇的詢問鶴田徹。
“實際上應當是下午茶才對。”
鶴田徹想了想道。
“不過是什麼應當也與我們無關才對,那種知名建築家離我們太遠了。”
羽田遲生對於第一個劇場版的案子記得還是蠻清楚的,他不想惹這種爆破狂人。
因為建築不符合自己的美學就全部炸掉,他敢說神經病人都沒帶這樣的。
“實際上還是有點關係的。”
鶴田徹回憶了一下道。
“嗯?”
兩人已經到離家很近的地方了。
“您當年頗為自豪的告訴我,羽田老爺與森谷先生關係密切,古董店還是老爺向他請教後親自設計的。”
“是這樣嗎,怪某怪某,竟全然忘了這件事。”
羽田遲生苦笑道。
這下要遭,他可不記得自家古董店是對稱建築。
只希望那位建築師還沒喪病到連這種不是親手設計的房子都是炸的地步。
來到家門口,羽田遲生習慣性的檢查了一遍信箱。
這一摸還真讓他摸出東西來了。
感受到不同於傳單的厚度和手感,羽田遲生不動聲色的收起信封,和鶴田徹一起進門。
拆繃帶,換鞋,他很嫻熟的直接坐到了太師椅上,掃了一眼寄信人,確實是森谷帝二。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三兩下拆開信封,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中的內容,大抵就是邀請原身這個老友的兒子在4月29日前往茶話會。
他是不太想去,畢竟這一去估計就捲入到劇場版去了,一個不小心被炸彈炸的粉身碎骨,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那麼大一場茶話會,要他放棄那些人脈也不太現實。
而且多少會顯得他有些不近人情,對之後的事情不利。
“少爺,要備禮嗎?”
鶴田徹看出了羽田遲生的糾結,乾脆就換了個問題。
終於,幾分鐘之後,羽田遲生下定了決心。
“備薄禮,找件適合的西式禮服,這次暫時不穿灰色那件了。”
他將邀請函收進小抽屜。
“森谷先生曾經在英國留學,我的建議是由您親自做一份小點心。”
鶴田徹應了一聲,轉身去安排行程。
“您在開玩笑?”
羽田遲生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
他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只是一些簡單的餅乾,只要會和麵就可以。”
鶴田徹又去廚房給他沏了一壺茶端過來。
“安室呢?他似乎擅長這個。”
羽田遲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