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黃昏,眾人還被丟在房間裡自生自滅。
羽田遲生吃掉口袋中事先放進去的小麵包,墊了墊餓的咕嚕亂叫的肚子。
看過影片後他的嫌疑就洗脫了,現在是作為第一發現人被留在現場。
但他總覺得警方腦筋太死。
他一個“盲人”,什麼都不知道,留下來除了採指紋還能做什麼?
這麼想著,他摸出口袋中的手機,按下快捷鍵,很順利的撥通了鶴田徹的電話。
“鶴田先生,是我。嗯,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您先幫殘生把晚餐準備一下,到時候我回去路上找點吃的,就不勞煩您了。”
柯南也不知何時來到羽田遲生旁邊,撐起身子坐到另一個高板凳上,聽羽田遲生打電話。
畢竟那些老伯已經把影片研究了一個下午了,什麼都沒研究出來。不如來羽田遲生這裡坐坐,商討一下案子。
在聽到羽田遲生說“殘生”時,他沒忍住開了口。
“那個殘生,是羽田哥哥當時說要買的小狗嗎?”
“是呦,鶴田先生說它非常可愛。”
羽田遲生笑著掛掉電話。
“怎麼會給小狗起這種名字。”
“因為殘生有佝僂病啊,幸好還不算嚴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兩人便這麼有一說一的聊起來。
十幾分鍾後,鑑識科拿著檢驗結果過來了。
在簡單的報告後,憑藉膠囊融化時間的證據,短暫洗清了梅宮和新郎的懷疑。但與此同時,接觸過檸檬茶但沒留下的松本清長成了重大嫌疑人。
據他本人講,自己確實是碰到了罐子,雙方有些僵持不下。
“柯南,老師拜託一美小姐買了幾罐檸檬茶?”
吃瓜看戲二人組中,羽田遲生聽到那邊巨大的爭執聲,輕聲問。
“好像是兩罐吧,園子姐姐拿了一罐喝……等等!”
柯南正回憶著,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跳下椅子去翻影片。在看到自己想看的畫面時他鬆了口氣,轉頭看向羽田遲生。
對方面帶笑容坐在那裡,那隨意輕鬆的模樣讓人懷疑究竟是隨口一說還是心中自有定數。
他回到椅子上,轉頭問。
“羽田哥哥是已經知道作案手法了嗎?”
這一聲不小,附近的人都看過來了。
“什麼叫知道作案手法,某又看不見,大抵是瞎猜的罷了。”
羽田遲生擺擺手,作無辜臉。
“不,瞎猜也沒有關係,總比什麼思路都沒有強。”
目暮十三沉吟幾秒,然後抬起頭,“羽田老弟,把你的思路給大家講講吧。”
“好吧,盛情難卻,某就隨意說說看某的想法?首先,某想排除松本警官的嫌疑,雖然是個連自證清白都做不到的警官,但好歹也是愛著女兒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