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中世紀的騎士盔甲會走路?”
羽田遲生坐在太師椅上翻著當日的報紙,一看到那些五花八門的離奇殺人手法就覺得才好沒幾天的頭又開始痛了。
“是的,最近傳的沸沸揚揚。”
鶴田徹在他視角之外打掃著古董店,時不時回答自家少爺的疑問。
“我想,您可能會對它感興趣。”
“我對藏人行走的盔甲沒有興趣,而且,那東西就算收藏過來又有什麼用?收藏可不代表什麼都要有,我的喜好您清楚。”
羽田遲生合上報紙。
他記得這個案子,前世看時就記下了這位令他感到唏噓的犯人。
“鶴田先生,那位館長您有所瞭解嗎?”
“館長姓落合,也是很熱愛藝術品的收藏家。少爺也許會和他有共同話題也說不定……不過據說他工作的那間美術館已經經營困難了。”
羽田遲生嗯了一聲,從抽屜中找出繃帶捲開始纏眼睛。
“您要去嗎?”
“去看看那位,還算值得尊敬的館長。”他拿起放在桌旁的盲杖道。
……
純黑雅格仕停在了美術館前,羽田遲生從車後座下來。
“您可以先行回去,我這裡可能耽擱的時間比較長。”
說罷,他拄著盲杖向館內去。
今天應當是週末,休假的人很多。可是自己耳邊很少有閒談聲,看樣子這裡真的是經營不下去了。
羽田遲生站在空曠的大廳,瞧著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這位先生,您是盲人嗎?”
聽到有人叫自己,他輕輕一笑,並沒有否認:“是啊。”
“盲人來參觀美術館,真是很少見啊。”那人走到了他身邊。
“怎麼說呢,對藝術品有天生的熱愛。哪怕看不見,也會很執著。”
“看樣子我們會有很多共同話題,敝姓落合,是這裡的館長。”
“原來是落合館長,某姓羽田,實不相瞞,是一位收藏家兼古董商。”
羽田遲生自我介紹道。
“收藏家啊,您也是聽到傳聞而來嗎?”落合館長問。
“傳聞略知一二,不過目的還是來看看藝術品,據說過一段時間就要閉館,再不看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