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湛天的真武法相？
不，不是。
突破了天障之後，武者已經不需要真武法相，因為武者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力量！
“玉娥，我們合一吧！從今天起，我將與你一起殺盡天下！”
淡黃色的女子輕輕一笑，站在湛天的身旁，與湛天一起殺向了石飛哲。
“吔————”
石飛哲一個錯愕，就被這一拳直接打碎拳頭。
“咚”的一聲，拳頭直接打在他的心口。
這一拳沒什麼裡胡哨，就是又快又強，讓湛天帶著遠超於之前的力量，暴打石飛哲。
“噗……”石飛哲口吐內臟碎片，他感覺好疼！
好疼！
特麼的，怎麼還有人打著打著爆種了！
但他也知道，這個狗日的世界，就是這樣，心中有怨與恨，都可以在武者手中變成力量。
愛自然也可以。
“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分開！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在黃衣女子加持下，湛天雙目包含淚水，癲狂的殺向石飛哲。
他與他的玉娥在一起，要打爆這個江湖啊！
一拳又一拳，帶著毀滅的力量，打的石飛哲如同破布一般，難以抵擋。
“死！死！死呀！”
伴隨著拳頭的，是湛天的吶喊，他要把石飛哲活活打死！
“你特麼的可真特麼的吵！”
渾身是血，不可能有力量的石飛哲雙手抓住了湛天的拳頭。
他殘破的身軀在慢慢恢復，被打碎的拳頭也在恢復。
在生死的邊緣，石飛哲終於看清了自己，也認清了自己。
他的世界觀發生了變化。
問天關也不存在了。
問天關，問的是天，其實還是自己的思想鋼印。
人是很難認清自己的。
有多少人是嘴裡喊著理想，其實卻什麼都敢做。
有多人在實現的理想的過程之中，受到挫折與冷言就退縮了。
還有的人，在理想可能付出自己生命代價的時候，也畏懼了。
理想並不難達成，因為阻攔自己的理想的，只有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理想主義者，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對的，還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