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們只是想取這小傢伙一盆尿，不會對他做其他事情的……”
宮女們圍著妲己解析。
妲己表演一番後，便將黃毛球交到了宮女們的手裡。
接著，一名宮女抱著黃毛球，另一名宮女手裡捧一小金盆，兩人蹲了下去。
“乖乖，小傢伙，噓噓嘛？”
宮女生澀地哄著黃毛球，催他尿尿。
“怎麼辦，他好像不想噓噓啊。”
另一名宮女見黃毛球無動於衷，她心急地望了望長公主的方向。
“實在不行，要不小舞你給他示範一下吧。”
另一名宮女怯生生地提出建議。
“竹清，你自己提的，那就你自己做。”
站著的第三名宮女見她們倆還沒取到想要的東西，不耐煩地催促起來。
“快一點，別耽誤了時間。”
“嗚，知道了，東兒姐姐。”
叫竹清的宮女只好看了看周圍，確認沒人注意後，她一把抱住黃毛球，擺到自己面前。
她本來也是蹲著，楊凡抬頭……
一言難盡。
伴隨著滴答聲。
“小傢伙，能學會嘛？”
竹清完事後，點了點黃毛球胖胖的頭，皺著眉頭嘗試將他抱到金盤內。
“噓噓，乖啊，求求你了，快點出來吧。”
黃毛球腦袋一片空白，哪裡還會想著小解。
“好像不行啊。”
見黃毛球還不願意小解，宮女竹清嘆了口氣。
剛剛冒著對祖廟大不敬的風險做出那種事，卻依舊是白費了。
而站著的宮女東兒卻皺了皺眉，隨後吩咐道：“小舞，你再試一次，不行的話，只能給這小傢伙灌水喝了。”
小舞扁了扁嘴，就要蹲下來做示範，聽到要被灌水喝的楊凡終於噓了出來。
滴滴滴。
水落到小金盤裡，發出清脆的聲音。
“出來了，總算出來了。”
竹清興奮地抱起黃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