鎢鋼劍極速飛出,直指身後的紅眼藥屍。
“唰!”
飛出的劍直插進藥屍的眉心,力道之大,直接從其後腦洞穿了出去。
只見這隻紅眼藥屍通紅的雙眼,慢慢失去血紅,變為慘白,透出的劍刃上,殘留一絲血肉。
“嗷!”
周圍的藥屍再次一擁而上,阿邦面色凝重,冷靜異常,嘴角下隱藏著一抹殺意的笑容。
阿邦反手握住鋼劍,腳步原地旋轉,同時手裡長劍橫出。
“唰,唰,唰!”
以人為軸,以劍為刃,周身藥屍的喉嚨紛紛被切開一個口子。
喉嚨開口處,像被開啟了水龍頭,裡面腐爛的血肉如那濃粥一樣落了下來。
十幾只藥屍應聲倒地,阿邦踏著腳下的屍體,站立於高出,俯視著腳下的藥屍們,一把鎢鋼劍橫握在手,冷峻的外表下藏著無邊的狠戾。
“來啊!”
阿邦大喝一聲,聲如洪濤,氣勢如虹,呼嘯之聲一點都不亞於這些藥屍的連片嘶吼。
腳下屍體成山,周圍的藥屍沒有停下腳步,不知疲倦和畏懼的衝向莊。
阿邦低垂頭顱,眼目微閉,耳聽四方,周圍一切藥屍的動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每每有藥屍爬上屍山,阿邦總能讓其死於劍下,使得腳下的屍山又多了一具無名藥屍,墊高了腳下的屍上。
屍體越來越多,腳下的屍山也越來越高,數分鐘過去,腳下的屍體已經堆的有一人多高。
“哎呀,媽呀,這還是人嗎?”
顏譜等人站在與阿邦相隔幾十步遠的街頭,遠遠望去,竟然看到,阿邦一人站在高處,兵不血刃,見神殺神,見屍殺屍。
連董青也一直嘆道:“這個室友還真的是不簡單,要不是斷了一隻手,恐怕這些藥屍都不夠他殺的吧!”
阿邦一邊斬殺藥屍,甄雪則趁機逃往一邊,可是沒有多遠,一個冰冷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
“我說過,想從我身邊逃走!”
說話的正是阿邦,正從屍山上下來,身後已經重新揹著一把劍,另一把劍則已經架在了甄雪的肩膀上。
甄雪長久冷靜的心,竟也突然顯得震驚不已,緩緩回頭。
只見所有的藥屍都已經躺在了地上,剩下的都是街頭的那一邊,正在與林風他們糾纏。
“嗷嗷!”
“怎麼那麼多!”
六個人被圍得水洩不通,失去兵刃的他們,彷彿腳下受了羈絆,步履維艱。
六個人的空間被擠的越來越小,特別還要保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黎媛,剩下的人都還有傷在身,不一會兒,均感到吃力起來。
“真不知道你們的這個叫做邦的室友是個什麼變態,一個人就可以對付那麼多藥屍,簡直不是人,再這樣下去,我們六個人都快吃不消了。”顏譜對比了自己和阿邦,簡直是天壤之別。
“小龍,快想想,有什麼辦法脫身!”董青問道。
小龍觀望四周,無奈的搖搖頭,道:“太多了,加上又沒有武器防身,我們的拳腳根本就傷害不了它們。”
顏譜不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又問道林風:“瘋子,你說,還有沒有辦法衝出去,你們當初和小董是怎麼衝出藥屍的包圍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