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利澤胳膊上打著繃帶,不到一個星期就跑來陳家塘,不因為別的,因為醫生說了,要是不找陳小百,恐怕這輩子做不了男人。
“有這麼嚴重?”張利澤問。
“你的胳膊肯定不是大問題,我們給接上了。但是你的那玩意中不中用就很難說。聽你說的,你這玩意應該是被陳小百給紮了針,這個問題就嚴重了。”李向勇剛好是張利澤的主治醫生。
“我去泌『尿』科,那邊的大夫說我這個症狀很奇怪,沒見過,建議我先把胳膊給治好,然後實在不行,就轉院。”張利澤很鬱悶的道。
“我的建議是你去找陳小百,他這個人很邪乎,能治療各種疑難雜症,你說他在你的大腿裡子紮了針,我想很可能你那玩意不舉就是因為這個。”李向勇道,“不管怎麼說,你去陳家塘找陳小百。”
“這個陳小百什麼來路?”張利澤問。
“搞不清楚啥來路,反正很厲害的一人。也不知道你怎麼會得罪這號人。”李向勇道,“我把話跟你說明白,你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你的胳膊,是你那玩意,我建議你先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這個問題解決不了,你這輩子很可能就完了。”
聽李向勇這麼說,張利澤變成打了秋霜的茄子。好幾天沒睡好覺,到第七天終於領著自己的兄弟們來陳家塘。
一路上兄弟們憤憤不平,吆喝著要去陳家塘把陳小百給弄死。
“都特麼的給老子閉嘴。”張利澤怒吼一聲,“跟自己面前,裝丫的什麼牛『逼』?上一次也是咱們哥幾個,不是被揍得跟孫子似的?咱現在斷胳膊的斷胳膊,斷腿的斷腿,還在這吹牛『逼』。去了之後,都特麼的別裝大尾巴狼。”
被張利澤吼一聲,都閉了嘴,一路沉默到了青雲嶺,到了陳小百家,見到院子裡的陳窈窕,一個個笑的那叫一個假。
“嫂子,在家呢?我陳哥呢?”張利澤說的話連自己聽了都噁心,但他還是說,“我們上次做的不對,這次特意來賠禮道歉。”說著讓小弟們把帶來的禮品遞上去。
陳窈窕不給面子,冷冷的道:“哪裡來的,哪裡回去。”
正說著,陳小百走回來。
張利澤等人嘩啦把陳小百給圍住。
“來找打?”陳小百問。
張利澤趕緊笑著道:“來賠禮道歉,賠禮道歉。”他眼睛不自覺的瞅了瞅帶來的禮品上邊。
陳小百掃了一眼,得有三十多箱子純牛『奶』,外加一下點心。“就帶這點東西過來,是不是少了點?”
張利澤等人的心裡一陣罵娘,真丫的夠死了,太特麼的鬱悶,什麼時候給人送過禮,今天低三下四的給送禮,還被嫌少,這都他孃的是怎麼回事?不管心裡怎麼想,臉上還得陪著笑。
“我們想多帶東西,可胳膊被你給打殘了,真拿不了太多。我們知道這些東西不多,所以特意帶了錢過來。”張利澤知道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小氣,趕緊往外掏錢。
見張利澤掏錢,那些小弟們也趕緊掏錢,最少的一百,多的五百,加起來也有三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