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瓶兒心道也是,於是道,“你帶刀過去,會不會太顯眼了?”
紀行笑道,“從今以後我去哪都要帶刀!”
高瓶兒只能點點頭。她大概能理解紀行的心情。因為上次紀行沒有帶刀,便遭遇了三十多個人伏殺。不論何時,紀行帶刀都不算過分。
等到他倆趕到了事發處。紀行才發現這裡是一處碼頭。這處碼頭是京伊運河算是比較大的了,也不知道高關生在這裡惹到了什麼人。
高瓶兒在一邊道,“這碼頭叫興三里,多得是大人物的影子!”
紀行邊走邊折下小木枝捏在手裡,問道,“什麼樣的大人物?”
高瓶兒想了想,“就像咱們家那樣的有功之臣,他們捏著碼頭漕運,能掙不少銀子。這些功臣的後人也都仗著祖上遺澤,橫行霸道,往年我都不願意來這裡!”
紀行嘆道,“真是蛇有蛇道鼠有鼠窩,高關生敢來這邊也真有他過人之處。”
隨後他倆便到了一片棚區當中,一夥人守在柵欄內,囂張地大喊道,“是不是高家人!”
紀行抱拳一禮,“高何以!”
那人不屑地朝著紀行吐了一口口水,只是吐不了那麼遠,“進來!”
隨後這人開了柵欄的門,守著紀行往裡走。
紀行入眼處,只見處處都是骯髒一片,四處是屎尿。高瓶兒雖然喜歡潔淨,卻也沒有大呼小叫,只是貼緊了紀行在走。而小憐根本目不斜視,眼裡一直只有紀行。
沒一會兒紀行便在眾人擁簇下到了一個大棚子裡。
一夥人鼻青臉腫地看著紀行,“八百兩銀子!帶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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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行點頭,“帶來了。”
他看到高關生被人綁在柱子上,眼睛已經用一塊黑布蒙了起來。
為首之人只是衣服破了不少,臉上卻沒有掛彩,面色不善地看著紀行,“那小子是個硬骨頭,不跪。沒事,你替他跪!”
紀行道,“跪著把銀子遞過來嗎?我帶的是銀票。”
高瓶兒原本以為紀行是想戲耍他們,可現在卻發現自己壓根看不懂自己哥哥的心思,於是悄悄道,“你真要跪呀?”
紀行一臉詫異道,“我跪下來他們就放人,為什麼不跪?”
沒等高瓶兒說話,綁了高關生那夥人的頭頭見紀行是個軟骨頭,不禁戲謔地道,“我可沒說你他媽跪了,他就能走!”
紀行喜笑顏開,“你早說嘛!”
那人臉上出現了一點疑惑。但很快他們臉上疑惑就不見了。紀行方才折的小木枝一根一根地飛了出去!只聽見眾人吃痛聲,隨後就是一片哀嚎。
紀行道,“小憐,去給他解綁。”
小憐點了點頭,去把高關生解了下來,卻發現高關生早已昏迷。原本跟著高關生的那個下人則背起他往外走。紀行道,“小憐,刀,輕刀。”
小憐把輕刀扔了過來。
紀行接住刀到了那頭頭眼前,把刀刃擱在此人腦袋上,“說說吧,怎麼回事?”
那人卻惡向膽邊生,腦袋一偏就衝著紀行要將紀行攔腰抱起!可他下一刻便定住了,因為紀行手裡那把刀擱在了他脖子上。他渾身冒汗,慢慢地跪了下來,眼神明滅不定,“我是韓過羽將軍舊部的兒子,有話好說!”
紀行不耐煩道,“家裡立過功?”
那人舔著臉笑道,“立過。運送糧草,保住了三成,不然那一場仗,前線全都得死!”
紀行突然翻臉,“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紀行一刀一刀將他的頭髮颳了下來,“高關生和你們什麼仇?別再給我扯什麼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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