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笑著,“若無他事,我先走了。還有一位朋友在這裡,我要去看看他。”
也不等他人表態,阮清扭頭便走。
老嫗看著她,只能像脫了力一般點點頭,“也好,也好。”
“掌櫃的,這能算是......”一個老者還要爭辯。
老嫗起身便走,“這一百年你們混在真靈一境不得存進,走到了這一步就一心培植黨羽,是不是做得太過了些?”
那老者一天被撕了兩次麵皮,一臉慍怒,再也不發一言。
但不論如何,煉堂這一百五十年都歸他們了,再怎麼這口氣也咽的下。
紀行正在和白芙嬉笑打罵,此時阮清一頭撞了進來。
阮清看著衣衫不整發絲散亂的二人,怔了怔,“你們......繼續,我兩個時辰後再來。”
紀行白芙大窘,白芙連忙喊她,“你進來啊!進來啊!”
紀行一把捂住白芙的嘴,實在白芙這話說得太沒頭腦,叫到,“你別瞎想,我們沒有......”
然而人已經走了老遠。
紀行趕緊穿好衣物,換上鞋,邊走邊纏腰帶,“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阮清回頭看向紀行,頗覺得好笑,“你這麼著急幹嘛?”
紀行急道,“清白啊!我和她的清白啊!”
白芙此時也跟在了紀行旁邊,小心扶住他的腰,“我們還沒成親!”
阮清眯著眼,“還沒成親就......”
紀行苦笑道,“過來坐著說話,我現在腰疼地厲害。”
阮清簡直不知道該不該進那個門,但她好歹不是普通人,便隨著紀行進去了。等到紀行坐好了,白芙道,“剛剛真是見笑了,本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阮清道,“他現在怎樣了?”
紀行自己回答道,“能怎麼樣,這傷看來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不過也怪我,大意了。”
阮清本來是想求紀行幫一個忙,但看他現在這副模樣,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紀行看著她,“你出什麼事了?”
阮清搖搖頭,把一隻包裹遞過去,“都是些瑣事,不足掛齒。我給你帶了點傷藥,你看看能不能用。”
紀行接過來,老遠就問到有好東西了,他哪能不樂,“多謝,這怎麼好意思?”
阮清看著他這副模樣,“都是秘境內一起逃出來的人送的,不止有五間客棧送的。方外的人最大方,送來的恐怕連五間客棧都動心。”
紀行見識少,這些瓶瓶罐罐裡的東西他沒有一個能叫上名字的,便求助似的看向白芙。白芙接過來,“這些都是真靈境才用得上的,給你用,算是餵豬了。”
紀行尷尬笑道,“怎麼能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