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的到她？”
王爍語氣低沉，怎麼回事？
是他王爍心緒不寧？還是三魔干擾了自己的感知？
自己竟然看不穿此人？
馬牛不解道：“她不就站在你身後嗎？”
殘影悄然出現，眸光清冷，除了玄暗，這是第二個可以看到她的人。
而且玄暗那不叫看，叫感知。
王爍暗自提防，沉聲道：“你為什麼可以看的到？”
馬牛恍然，“俺明白了，她是藏起來的啊。老祖宗說，俺的眼睛會像牛一樣，可以看穿所有東西呢，包括幻術。老祖宗還說，隱身之法，其實就是一種更加高明，極致的幻術。”
“像姐姐這麼厲害的，究極幻術與遁術相結合的，很少呢。”
不等王爍再問，馬牛忽地站了起來，“俺走了，俺有事情要辦了。”
王爍道：“怎麼了？”
馬牛背起包裹，拿起砍柴刀，“有一個很厲害的老人出現了，俺要去和他打架了。老祖宗說，不能夠讓他們胡作非為。”
王爍蹙眉，“用幫忙嗎？”
馬牛搖頭，憨笑道：“他很厲害的，打人會很疼的。俺皮糙肉厚的不怕，像姐姐那樣的，打一下就骨頭斷了呢。”
話落，跳出木屋，像牛馬一樣奔跑。
竟毫無修士的模樣。
“城主。”
殘影輕語，“這人，怪異的很。”
王爍站在門口，看向馬牛消失的方向。
“轟！”
那遠處有狂暴的聲音響起，隱隱有一條水龍騰空。
“算了，我們走吧。”
王爍搖頭，看不穿的，詭異的人不打交道，這是生存之道之一。
兩人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那風雨加快了速度，向著後方飛去。
王爍於風雨中漫步，但是不覺的下雨有什麼不好。
只怕，王爍也無法想象。
那馬牛看起來不快的速度，在他離開木屋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數十里外。
“喂，老伯。”
馬牛憨笑招手，那前方一人行走，身周有雨水化龍，透著無盡的威勢。
他很胖！
三個牛柏加一起，也頂不上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