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人不再說話了，因為有些搞不懂了。
那僧人言道：“似乎你真的經歷過？”
王爍嘲諷道：“也有你們想不通的時候？那麼不是能耐大嗎？”
大漢呵呵笑道：“莫不是你小子故意想個問題來迷惑我們的吧？”
“我迷惑你們？”
王爍嘲笑道：“你們覺的，我用的著嗎？”
僧人遲疑道：“那你說來聽聽，這種感覺是什麼？”
“是什麼？”
王爍在識海中咆哮，“就是他孃的狗屎，狗屎知道嗎？你剛好發現自己要一腳踩上了，可偏偏這個時候你就是無法控制自身，最終，你還是一腳踩上了。”
“然後臭氣熏天，然後你還死活擺脫不了。這就是我的感受，這個坑爹的世界，這個王八蛋一樣的世界。毀了我所有的世界觀，給我強行附加了一堆的苦難。”
“我告訴你們，在我那個地方，人犯法是要被法律制裁的。再看看你們這破世界，殺人算什麼？人命在這裡算什麼？”
“我師父，死了，死在無奈之下，死在他對道宗的信仰之下。”
“穆紅死了，死在無奈的命運之下，死在她那骯髒的家族規則上。”
“很多，很多人，都死了。然而，死了之後呢？又似乎什麼都沒有留下，因為死了就是死了。”
“我時常問自己，命什麼時候變的那麼賤？”
“我又時常問自己，這命到底是在誰的手裡？”
“而我現在就想問問你們，你們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三魔皆不語，因為有些亂。
他們也第一次覺的思緒如此混亂，覺的王爍說的有理，卻又不想承認他有道理。
“狗屎！”
王爍於識海內狂笑，一時間那識海中的大山爆碎，衝入雲霄，那大河之水亂飛。
“知道我的答案是什麼嗎？沒錯，就是狗屎，狗屎，臭氣熏天的狗屎。”
“那麼現在，你們還想和我聊什麼？”
道人輕咳一聲，“就是陪你打發一下時間。”
“打發時間？”
王爍挑眉，“什麼意思？”
僧人笑道：“老衲於你誦經一段如何？”
“等等。”
王爍雙眼微眯，“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道人笑道：“我們與你一起，哪裡又能夠知道什麼呢？”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