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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爍直視蚩尤，對方沒有說謊。
那眼神，明顯待著一絲期待。
近乎是下意識的，王爍開口詢問道：“八重天有什麼？”
蚩尤雙眼微眯，冷語道：“我如果知道八重天有什麼，我就不會站在這和你廢話了。”
王爍不解，“你可是遠古時代的神靈，竟然也會不知？”
蚩尤低笑，“既然你修了真我法，那我就期待著，是不是可以在上邊看到你。可千萬，別讓我太失望。”
話落，又道：“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出了事，我幫你一次。”
王爍卻笑了，“你怎麼確定我會出事？”
蚩尤笑道：“再往走上，那猴子有很大的背景，可不僅僅只是菩提老祖，參天殺了就殺了，他背後的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說什麼。至於玉清和龍玄，相信他們會很知趣。”
王爍點頭道：“你倒是知道的很多。”
蚩尤笑道：“而我，可以幫你牽制猴子的背景。我就特別想看看，一個人族螻蟻，如果能夠殺了一隻靈猴，那些傢伙的臉色，會有多麼精彩。”
王爍眼神歸於平靜，平靜如水，沒有一絲波瀾。“我也越發覺的有意思了。”
蚩尤笑道：“枯燥的歲月，就是需要點樂子。不過，雖說你在自然死亡之外是無法死亡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如果將你封印……你的真我，毫無作用。”
王爍點頭，“多謝提醒。”
蚩尤笑道：“東皇太一去哪裡了？”
王爍不答，牛柏剛要說話，卻看到王爍手指一動，頓時覺的自己連嘴也張不開了。
蚩尤瞥了牛柏那邊一眼，又看向王爍道：“一句話都不想回答？”
王爍笑道：“以大魔神蚩尤的能耐，想知道東皇太一去了哪裡，何須問我？”
蚩尤凝視王爍一番，一腳踏空，魔焰沸騰，“有趣，有趣。”
他率眾橫貫星空，很快消失不見。
王爍吐出一口氣，亂了。
何止是一個小天地亂套？
這全部都亂了。
牛柏再度開口，發現已經可以說話了，“老王，這明顯是在向我們示好啊，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
無度於一旁言道：“這世間還有一個很奇妙的規則，是為人人都知道，卻不會人人都在意的。”
牛柏不解道：“那是什麼？”
無憂摸了摸劍柄，介面道：“是因果，如果你回答了蚩尤的問題，就註定與東皇太一對上了，而我們不需要與他們任何人對立，以及聯手。”
牛柏渾不在意，“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那要取決於面對的是誰。”
王爍沉吟道：“不管是蚩尤還是東皇太一，都是我們無法得罪的，我們真正的目標是三重天。”
同時，問鼎四重天。
其他的事情，不在他的考慮中。
蚩尤問，他不答，算不上得罪蚩尤，可要是回答了，即便對東皇太一沒有任何影響，那也是得罪了東皇太一。
蚩尤生的一副莽夫樣，可他真的是莽夫嗎？
王爍不會那麼認為，他相信誰也不會那麼想，對於神靈而言，根本就不存在莽撞、愚笨一說。
牛柏撓頭，“搞不懂。”
可又何止是他搞不懂？
穆火、樂樂等人自然也不懂。
王爍催動仙元，率眾而行。有了這東皇太一、蚩尤於前方開路，這裡頓時變的更加安靜起來，連空間亂流都不存在，自然也是更加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