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幹啥啊?”
牛柏氣的瞪眼跑了過來,大聲呵斥。
王爍指向牛柏,“說,你都到處傳播了什麼不良的風氣。”
牛柏眼珠子一轉,“啥?我聽不懂你在說啥。”
“眼珠子再轉?還轉?”
王爍佯怒,“信不信我挖了你眼啊。”
牛柏眨眼,“啥?你在說啥?我怎麼聽不見啊?”
王爍好笑,“你學會不要臉了,這是一個進步。”
牛柏反唇相譏,“不像你到處要臉,結果要出個二皮臉。”
王爍吐出一口氣,“就知道你小子背地裡沒少罵人。”
無度拱手笑道:“劉兄,恭喜。”
劉皓忙還禮,“謝謝。”
話落,又不由看向牛柏,“這……胖子這頭髮……何時變了這般模樣?可是練了什麼特殊的功法嗎?”
那頭髮染的五顏六色,在這世道,誰看了都詫異。
王爍不冷不熱的蹦出了兩個字——腦殘。
牛柏下巴揚起,“我帥嗎?”
劉皓看了一會,“有點像……”
牛柏喜道:“誰?”
劉皓恍然,“我在山裡那些年養的雞尾巴。”
眾人皆笑,牛柏佯怒,“雞尾巴就雞尾巴,你們想染還沒有哪個機會呢,都是嫉妒,純粹嫉妒。”
王爍搖頭,再度道:“腦殘。”
這頭髮,他不是第一次說了,但是牛柏就是覺的好看,誰有辦法?
當下入了避水珠下,見了許多人。
劉皓不是一個很出色的人,但是這個人很講義氣。
而王爍交朋友,也是看重義氣二字。
這一日,是喜慶的日子。
苦海雖苦,卻也無法掩蓋這苦中香甜。
暗流之所以是暗流,那是因為都藏在每一個人的心中,還沒有露出水面,不代表沒有,卻也不代表有。
哪怕,這些人不是‘人’,而是‘仙’。
是不是仙?
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才是勝者。
當日,眾人大歡。
傍晚是時分,劉皓離開了,留下了一句話,尋他那傻兒子。
至於具體的,王爍沒有問,因為那是劉皓的家事,他不管劉晨,也僅僅是因為這點。如果是自己用現在這個身份,想那劉晨吃過了苦,明白了他王爍的強大,自然會給一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