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燼眸光深不見底,眉眼冷硬:“在基地裡?”
莫忘歸意味深長的眸光掃過黎七念,打量著她的臉色:
“沒錯,在基地裡。”
黎七念適當表露出詫異和嫌棄:“?”
莫忘歸嘴角上揚,眼底更加深邃幽暗:“不聽話的老鼠,就應該抓起來抽筋扒皮。”
“抽筋扒皮,然後呢?”
黎七念嚼著麵包,神色坦然自若。
莫忘歸繼續試探著她的反應,把玩著如玉般的修長指節,語氣戲謔中多了一抹陰冷:
“自然是慢慢折磨,讓這只不長眼睛的小東西在臨死之前,好好感受人類的惡意。”
黎七念豎起大拇指,並沒有被噁心的描述影響食慾,給了莫忘歸一個肯定的評價:
“不愧是莫總,夠變態。”
談話間不見一絲心虛和害怕,只有看好戲的漠不關心。
莫忘歸卻不打算放過她,繼續引誘著她開口:
“你說……我如果抓到這隻小老鼠,到底應該折磨她才好?”
他心裡有一個瘋狂的想法,說不定那晚的女人並不是“女人”,而是男人男扮女裝呢?
倘若真是如此,那黎七唸的嫌疑就多了一重。
黎七念在心裡瘋狂罵街,面上卻鎮定無比:
“老鼠又沒惹我,我幹嘛要折磨她?”
不就是飆演技嗎?
來啊。
誰怕誰?
“可我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莫忘歸臉上不見半點惱色,今天的脾氣出乎意料的好。
黎七念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不如抽筋扒皮塞給你吃了吧?對了,你喜歡紅燒還是清蒸,真要是喜歡吃老鼠,我讓我家seven先給你抓一隻過過嘴癮。”
趴在江妄腿上的布偶貓發出“汪汪汪”的叫聲,似乎在附和黎七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