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瑞和如意乖巧點頭，不疑有他：“是！”
顏錦鈺看著面前的三大傻，絕望扶額。
“肖兄，你跟如意一隊，往南走。我跟顏公子一隊，往北走。如何？”
肖金瑞和如意對視一眼，紛紛皺眉。
“陛下，為何不跟臣妾一隊，臣妾武功高強，能夠保護您安危。”
“是啊陛下，奴才在宮裡幹活多年，腿腳利索，選奴才陪同更合適些。”
姜哲也早就猜到這兩人會因此爭風吃醋，連忙將他們二人拉到一邊，小聲嘀咕：“非也，非也！你們不知，顏家一案還有頗多細節，朕要看著顏貴妃，防止他有別的心思。你們二位是朕最放心的人，你們組隊，朕才能安心。”
這招果然有效，肖金瑞和如意對視一眼，堅定點頭。
“臣妾領命！”
“奴才遵命！”
顏錦鈺原本不屑於湊熱鬧，可姜哲也這般明目張膽地“密謀”，當著他的面跟另外二人說起悄悄話，自然心中不悅。
“你們在說什麼？”
肖金瑞和如意對視一眼，眼神清澈地搖頭。
“沒什麼。”
“我們馬上就走。”
說罷，二人立刻往南頭奔去。邊走邊喊著各自的暗號。
顏錦鈺冷哼一聲，暗道一句：“傻子一對。”旋即望向姜哲也。
“顏公子，請吧！”
姜哲也大大方方比了個手勢，示意顏錦鈺先走。
玉面狐貍深吸一口氣，很快恢複了往日雍容典雅的姿態，昂首往前走去。
二人來到村中水塘，此時夜深人靜，先前玩耍火龍的孩童們早已不見，只有一地燒完的殘渣。
顏錦鈺蹲在地上檢視一番，抬頭對姜哲也道：“的確有硝石燃燒的痕跡。”
“你們還沒來之前，沈懷亭還用硝石給他們做了火龍，這裡的人彷彿沒見過一般，孩子們都覺得新鮮。”
顏錦鈺手捏下巴，思忖道：“這麼說來，村裡人只會採集硝石，但並不知曉這東西的用途。”
“應該是。走，我們往山邊探探路。”
順著姜哲也手指的方向望去，祈雲村的盡頭是一座巍峨大山，與四周山脈連線一起。
“我對硝石研究不多，倘若懂行之人過來，從山脈走勢便能知曉礦點位置。”
顏錦鈺說著，轉頭望向姜哲也，“看來你那位沈公子對硝石十分了解。竟然還懂得如何使用。”
“對啊，他腦子聰明著呢。”
“是嗎？”顏錦鈺狐貍眼微眯，瞥向一旁的姜哲也，“即便他是新科狀元，也不至於知曉硝石的使用方法吧？”
姜哲也再蠢也聽出顏錦鈺話裡的意思，不耐煩道：“顏狐貍，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少來陰陽怪氣的，擾亂軍心。”
顏錦鈺勾唇一笑，歪頭問道：“你就不好奇，那批刺客是怎麼來的？”
姜哲也一臉問號，奇道：“定然是我們查到了什麼關鍵線索，敵人派來殺人滅口的啊。”
顏錦鈺點頭：“那你可知，敵人是誰？”
姜哲也老實搖頭：“我要是知道咱們還查什麼，直接抓起來便是。”
顏錦鈺又是一笑，頭頂忽然閃出一道亮光。
姜哲也定睛一看。
是一個“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