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一下,一切都說得通了,為什麼玄景曜拿到劇本後沒下文了,感情是越過他直接去找女一號了!而且也不知用的什麼辦法,竟然就真的讓他糾纏了好些年都沒結果的元笑真的答應了下來,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了!
廖成數“嘖”了一聲,心情說不出的微妙,最終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這小子能搞定元笑,是個人物。”
……
被各方惦記上的玄景曜,剛從睡夢中醒過來。他打了個哈欠,也沒換衣服,就穿著一身睡袍推開臥室的門走出來,準備尋摸點吃的喂飽肚子,沒成想剛一走出去就看見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惺忪的睡意頓時完全清醒過來。
是他的小情人,傅培淵傅小三,愛稱大圓圓寶貝。
男人身上套著一件深色圍裙,袖口上挽露出一截手腕,修長的大手握住了炒勺的勺把有條不紊的在煎蛋,熱騰騰的香氣從鍋裡往上升,散發著誘人的食物香氣,他走進一看,便見裡面的雞蛋被煎出黃澄澄的顏色,食用油在其中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玄景曜上前,親暱的攬住男人的腰肢,獎勵性的在他的唇邊親了一口,撒嬌似的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大圓圓今天好乖,怎麼突然就這麼賢惠的知道給老公做早餐了?”
一邊說著,一雙手還不安分的四處撥撩。
傅培淵攥住他作惡的手,將人一把拉過來扣在懷裡,也不搭理,就這麼條理有序的將煎蛋煎好,關火,分成兩份盛到盤子裡,方才側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小狐貍,低沉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我不在的這些天,聽說你的身邊女伴不斷,很是逍遙快樂。”
眼見他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玄景曜卻也不慌,懶散的道:“既然知道,那你應該也清楚我身邊的人是誰,有沒有越軌的行為,寶貝,這麼愛吃醋很容易酸死的。”
越軌行為?當然沒有,他一開始就沒有撩對方的打算,當然不慌不忙。既然答應了傅培淵在這段時間裡身邊只有他一個人,他當然會言而有信說到做到。
傅培淵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俯身將人壓在櫃櫥上禁錮在窄小的天地裡,修長的手順著青年豔麗的眉眼輕輕勾勒,下滑到鼻尖、唇瓣,最後在白皙的脖頸上流連摩擦,他道:“你沒有越軌,但是他卻動了心,小禍害。”
這渾身散發著致命荷爾蒙氣息的青年,當真是個禍害,有意無意的不知招惹了多少人,他一個沒留神這又坑了一個倒黴鬼。
玄景曜對這樣的指控卻全盤不肯接受,他挑了挑眉,低頭隨意的咬了一下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的抱怨:“寶貝,你這醋勁可不小,有醋要喝,沒醋自己製造醋也要喝。當然,你喜歡喝的話我是不會阻攔的,這樣也很可愛,但是你指控的莫須有的罪名我是不會接的。”
他掙脫男人的鉗制,反手握住對方的手,薄唇順著掌心一路親到手腕,感受著正在跳動的脈搏,聲音中帶著幾分調笑:“怪不得今天也不去上班,大早晨就留在家裡做飯連帶興師問罪,這醋勁大的都可以拿下亞洲醋王的頭銜了。”
傅培淵捏住他的下巴,在上面輕輕摩擦著,黑眸沉沉不見喜怒,他問:“你不信元笑對你的心思?”
玄景曜無奈的看著他,嘆了口氣:“顯而易見的,這根本不可能,元笑一個恐同的直男連自己的身份定位都看不清楚,他怎麼可能對我有像你這種汙到不行的心思。”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元笑他是半點沒撩,而且就這些天的相處來看,這人對情愛是半點概念全無,傅培淵要是吃吃盧溪或者方中規的醋,他還能配合的哄一鬨小情人,但是這莫須有的罪名就讓他很是哭笑不得了。
傅培淵卻好像是認準了元笑對他的心思,即便他怎麼解釋都不肯聽,男人的黑眸看著他,良久後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保持你現在的心態。玄景曜,我不否認我對你的獨佔欲,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要給我失控的機會。”
他的聲音平靜,但其中的認真性是毋庸置疑的,現在尚且可以放任這只小狐貍張揚肆意的玩樂,但是如果觸碰到他的底線,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自己也無法保證。
莫名的,不知名的焦躁在心底縈繞,久久不散。
面對這樣的宣言,玄景曜寵溺的連連點頭,在哄情人方面他一向不吝於甜言蜜語:“怎麼這麼不放心,你以為我是言而無信的人嗎?這樣吧,寶貝,我答應你,如果我真的失信於你,與旁人有半分越軌的行為……”
他的唇湊到傅培淵的耳邊,輕笑一聲,帶著勾人魂魄的誘惑:“那我任你為所欲為,好不好?”
為所欲為。
四個字成功的讓傅培淵眼底的墨色加重,即便是面對y國黑手黨教父德克斯特·諾克斯時仍然可以運籌帷幄,冷靜自持的男人,卻被他的小狐貍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攪得氣息淩亂,幾近失態。
撩撥成功,玄景曜卻心滿意足的將人推開,唇角噙著壞笑:“好了,吃飯吧,可惜我現在並沒有違反約定,而且就目前而言即便是做什麼……”
他的目光仿若實質般在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一一掃過,聲音壓低:“那也是我對你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