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司明修見玄景曜受傷,難得的罵出一句髒話,跟著下車加入了混戰。
在他推門下車的短暫時間內,場上的混戰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玄景曜看起來身形削瘦,很多人都會下意識的認為他四肢不勤,以至於不自覺的便會輕敵。
奪到手中的棍棒如同收購性命的利器,動作果決下手狠辣,每次揮動必然是對準的敵人的鼻樑高,在對方頭破血流的時候再抬腿對著下身狠狠的來上一腳,隨著捱揍的人慘叫聲響起,身體不受控制的撲倒在地哀嚎打滾,全然沒有了再次站起來的能力。
“嘶……”
這種殘暴到了極點的手段,再觸及到那雙狠戾的雙眼,幾個平時只跟著大哥出去收收高利貸、嚇唬嚇唬人的小混混頓時被嚇得一個哆嗦,有種臨陣逃脫的沖動。
便是在他們這個遲疑的空隙,司明修已經加入了戰場。
“嗷嗷嗷……”
“跑……跑……”
待這邊的動靜過大,引起小區內的注意力,一群保安沖上來驅趕混混的時候,戰鬥已經進入了收尾階段。
“幹什麼的,幹什麼的!”
“快報警,警察來了沒有!”
一群人撲上來,就見地上躺著七八個不斷哀嚎的小黃毛,唯一一個看起來膘肥體壯的被揍的最狠,滿臉鮮血身上全是被腳踏出來的青紫腳印,不停地捂著下身翻滾。
眼見大勢已去,早已萌生退意的幾個小混混連滾帶爬的朝小路跑去。
姍姍來遲的保安:“……”
與此同時,警笛聲由遠而近的響起,一輛警車迅速行駛而來,停在道邊上,四五個警察蜂擁而下,滿臉嚴肅的朝這邊走過來,還沒說話就看到的地上的慘狀,再抬頭看看站在一旁基本上算是毫發無損的兩個人。
警察:“……”到底誰是受害者?
這一架打的暢快淋漓,玄景曜丟下手裡被鮮血染紅的木棍,活動了幾下發酸的右手,這才感覺到手腕上火辣辣的疼,應該是在混戰中無意間傷到的。
他不在意的甩了甩血痕,滿臉純良:“就是這群人將我們堵在小區門口,砸爛了車逼我們出來,産生了肢體沖突。”
……
傅家老宅,書房。
傅培燁推門而來的時候,就看到書桌上格格不入的玫瑰,當即“呦”了一聲:“哪來的花放這兒了,誰這麼大膽用這玩意辣你們三爺的眼睛,不會是老太太吧?”
“二爺。”管家不答,只說:“三爺在裡屋等你。”
傅培燁無趣的“嘖”了一聲,走進去,坐在桌邊的沙發榻上,看看桌案,來了興致:“還準備酒了啊。”
傅培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傅培燁看著他無趣的臉,識趣的微微收斂,進入正題:“傅縉和洛家聯絡上了。”
傅培淵喝了一口酒,神情淡定並不意外:“慌不擇路。”
“你姐還真狠。”傅培燁笑:“看著他步入絕境也不管。”
“那也是你姐。”傅培淵淡定的回:“而且小時候就屬你最黏她。”
傅培燁神情冷漠:“但他若是真的為了利益又和老大掛上鈎,那就沒什麼親情可講了。”
他頓了頓,又說:說起老大,我最近查到了不少東西,他應該是搭上了y國的諾克斯家族,我就說他還是沒死心。”說著嗤笑一聲。
“他在國內的餘孽已經清的差不多了,若真的不死心,那就只能喪命了。”
這麼說著,書房的門被輕輕敲動。
“三爺。”是段特助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