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沉浸在實驗的日子將她拉回到現代,那時她也整日泡在實驗室,滿腦子只有各種資料和實驗,裝不下其他,還以為世界上只有實驗最重要,現在那個“最重要”變成了水生福寶。
沈東陽按照杜雲孃的要求給水生福寶調好水溫,又準備好兩個木盆,將他們分開放在兩個小隔間,自己則出來守在外面。
房樑上的暗衛悄然落地,恭敬地半跪在他跟前,“主子,該回去了。”
沈東陽神色冷冽,眉間不耐,“我記得我已經說過這件事了,你們覺得催我就可以把我催走?”
“您不是說只要肆狸肆仟去……去守著田,您就回去嗎?”暗衛也實在不好大方說出那個任務,驚訝又不解,還有些微的委屈。
從京城來的人一批接一批,都是為了勸沈東陽回去,結果沈東陽愣是送走一批又一批,被趕回去的少不得被皇上一頓罵,本以為這次看到了曙光,現在看來還是不行。
“我是答應回去,但是我沒說什麼時候。”沈東陽斜睨著他,眸光泛著冷意,令人不敢直視,“若他們不答應,我可能這輩子就不回去了。”
“主子萬萬不可啊!這朝廷多少事還在等著您處理,您對這女子就如此大執念嗎?”暗衛實在不懂,京城比杜雲娘有姿色的絕色美女不知多了哪裡去,怎麼主子偏偏拴在這平平無奇的農婦身上。
沈東陽冷意更甚,“多管閒事,你走吧!”
正巧此時,杜雲娘走過來,她隱約聽到交談聲,還以為是孩子們洗澡出了什麼問題,連忙過來看看,結果就看到他在自言自語,“又在和誰說話?”
“我在和月老誇你人美心善,心思聰穎,天上有地上無。”沈東陽接話很快,誇讚從他嘴裡渾然天成,惹來杜雲娘無情的白眼。
她扒開他,進去看了眼,水生福寶都乖乖地在自己洗澡,才又退出來,盯著沈東陽,擔心孩子們聽到,還額外壓低了聲音,“你走前記得告訴我。”
“現在說還太早了。”沈東陽擺擺手,院外的樹忽然折下一根樹枝。
杜雲娘輕飄飄地掃他一眼,“看來有人覺得遲了。”
次日,杜雲娘才剛起床呢,就有人在外頭捶門,她擰著眉頭開啟,李桂芳趾高氣揚地看著她,“我還以為你躲著不敢開門呢!”
“我為什麼要躲著?”杜雲娘逐漸習慣她有事沒事地找茬,只開了一條縫,將她堵在外頭,“又有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
“喲,嘴巴還挺硬啊,我看沈東陽走了,誰來護著你!”李桂芳說著就要動手,還沒伸出去,沈東陽從杜雲娘門口鉗住李桂芳的手腕。
“你未免太過分了!簡直為老不尊!”沈東陽厲聲斥責,隔開李桂芳和杜雲娘。
李桂芳大為受傷,“我好歹養了你一場,就這麼對我?別忘了是誰給你吃喝拉扯你到大!更何況你都和她和離了,她現在又得罪了鎮上學堂老師,你還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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