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了一五一十地告知,“我現在就代寫狀書,賺點零碎銀子。”
大致瞭解了他的情況,杜雲娘緩緩點頭,能當官,學問造詣想必不少,現在又做不動農活,從何時了的品性看,想必他父親也是個正直之人。
杜雲娘心裡有了盤算,正要再仔細問問,何時了後頭忽然出現一個大塊頭擋住光線。
沈東陽先看了杜雲娘一眼,又看向何時了,視線落在他白皙的面板上,冷哼著繞開他,低眉問,“我到處找你,怎麼在這兒?”
“這不是去找陳文麻煩了嗎?”
杜雲娘懶洋洋地答應著,從衣兜裡拿出告示,塞給他,“那傻子還想著忽悠我呢,真是讓人無語。”
沈東陽展開告示一看,眉毛橫起,捏成一團就要去找人麻煩。
杜雲娘連忙拉著他,“以後有的是時間,他不會輕易罷休的。”
“他是誰?”沈東陽比較好勸,杜雲娘說不去立即就停住,轉頭忽的發問,目光灼灼地盯著何時了。
“剛認識的朋友,何時了。”杜雲娘大方地介紹著,遂將剛才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在聽到何時了幫了忙後臉色緩和,但下一秒還是“唰”地抓起何時了的衣領,“為什麼不當時就幫她?”
何時了本就比沈東陽矮了一個頭,被他擰小雞似的提起來,腳尖奮力夠著地面,神色慌張,漲得通紅。
有點可憐,但又有些好笑。
“好了,他能說已經很好了。”杜雲娘扶上沈東陽的手背,拍了拍,示意他放下來。
沈東陽視線落在她拂過的面板,收了手勁兒,放何時了下來,但想到她維護一個才認識半刻的人,又分外不悅。
“你和他聊到現在,絕不會是因為這麼簡單的理由吧。”沈東陽看著杜雲娘,瞭然地發問。
“嗯,昨兒我們不是還在愁教書先生的事嗎?”杜雲娘已經做好決定,朝何時了努努脖子,“他父親是辭官回家,如今務農,我覺得屈才了。”
“辭官?”沈東陽蹙眉。
何時了連忙報上父親的官位,避其名諱沒有說名字。
沈東陽眯起眼想了想,“可是何期添?”
“是,您認識我父親?!”何時了震驚溢於言表,瞪圓了眼越發像小鹿。
這不分物件的熾熱眼神令沈東陽微咳了一聲,避開他的眼神,淡漠地肯定,“嗯,聽聞過他的事蹟,是個不錯的官,可惜了。”
“我……”何時了彷彿碰到了知音,還要說什麼,遭到打斷。
“他可以,你打算什麼時候請過來?”沈東陽徑直和杜雲娘確認,完全把何時了當空氣。
杜雲娘沉吟片刻,頷首,“擇日不如撞日?”
兩人對視一眼,達成一致,何時了還在狀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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