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心內一喜,忙問,“什麼條件?”
“你和肆仟留在這裡。”
“保護之事其他人更合適,我還是跟在主子身邊……”
“嗯?”
“……好。”
“平時沒事不用出現,守著田就行。”沈東陽淡然吩咐。
肆狸徹底僵住,不可置信,“守著田?”
“這村裡的人個個不安好心,兩畝地都種不安生,你守好了。”沈東陽煞有其事,交代完後拂袖趕路,“不用跟過來了。”
從今天開始,他和肆仟就從威名赫赫的暗衛變成了活的稻草人。
肆狸欲哭無淚。
——
沒了現代技術,杜雲孃的研究程序格外緩慢,她一心撲在後院,手邊都是土壤樣本,以及種子樣本。
可惜手頭能買到的種子太少。
天色暗了許多,杜雲娘眯起眼費勁兒檢視,忽的回過神,該做飯了。
還沒起身,就聽到敲門聲,她一邊迎出去一邊回應著,“這就回來了,娘馬上做飯……”
“不好了,東陽和孩子好像出事了!”吳嬸滿臉焦急,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杜雲娘迅速反手鎖了門跟上。
緊趕慢趕到學堂。
往日早該熄燈關門的學堂擠得烏泱泱的都是人,家長孩子們都擠在一塊兒,踮腳張望著。
杜雲娘從人群中走過去,水生和福寶正站在沈東陽後面,對面是一個衣著破爛的邋遢男人,渾身酒氣燻得人不由皺眉。
“怎麼了?”杜雲娘清冷的聲音打斷他們的對峙,站在沈東陽身旁。
沈東陽沉著臉開口,“他勒索福寶。”
杜雲娘聞言看向邋遢男人,立即錯眼看到他身後的瘦小男孩兒,不出意外是福寶的鄰桌。
“什麼勒索,話別說得這麼難聽。”邋遢男人擺手,吊兒郎當地,“你家那麼有錢,都給我兒子買筆了,好歹也是一門半成的親事,給未來公公一點酒錢怎麼了?”
“真是厚顏無恥!”杜雲娘輕蔑啐了一口,“福寶只是心善可憐你兒子連根像樣的筆都沒有,居然被你這般曲解,我就不該讓她援手!”
那男人半分自省都無,輕佻地靠近她,“看來是小美人兒對我有意思,可惜了,你有男人了,不如你把你男人踹了跟我?”
他酒氣滿身,杜雲娘退後一步,反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沈東陽立即上前,單手擰著他破爛的衣領,“說話過點腦子,小心你無屍可收。”
這低沉的威脅警告如惡魔低語,男人瞬間醒酒不少,但不願意下不來臺,瘋瘋癲癲地想推開沈東陽的手,沒推動。
他眼裡這才有了懼意。
“這麼個爛人還需要我來解決?”杜雲娘蹙眉,不能理解。
“娘,他是學堂老師的兒子。”水生在一旁小聲道。
原來如此,難怪衣衫襤褸卻能送孩子進學堂,搞了半天是親戚關係。
杜雲娘聞言看向一聲不吭的教書先生,“您說呢?”
“孩子不懂事,這一次就放過他們吧。”畢竟是他的兒孫,他很不下心把人趕出去。
“孩子不懂事我理解,但是這位……也是孩子嗎?”杜雲孃的眼神從小孩兒移到大人身上,目光灼灼,讓人不敢直視。
教書先生為難地開脫,“是我沒有教好,你就看在我的份兒上饒過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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