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模樣,呂爺應該沒有為難他,只是不知他和呂歡還能不能相安無事。杜雲娘心裡略過各種想法,但並未出聲。
“何公子傳完話就該走了吧。”沈東陽適時提醒,時時刻刻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攆走何時了,他擰著眉教育杜雲娘,“你身為一個有夫之婦,怎麼還和其他男人走得這麼近?就不怕別人閒話你?”
“我被閒話得還少嗎?”杜雲娘白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回答,“說起來沈雪兒曾經還汙衊我和別人偷情要趕我出村子呢。”
他並不知道這事,聞言眉頭皺得更緊,誰知道第一句卻是,“你是不是被他們看到什麼了才誤會?”
杜雲娘臉瞬間皺起來,臉也冷了許多,聲音寒了些,“沈東陽,你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既然你願意這麼想,那我不妨告訴你,在你離開的這幾個月,幾乎都是時了來幫我處理,在我被李桂芳等人圍擊,被他人汙衊的時候,只有他站出來維護我。”
“按照你的意思,這豈不是坐實了我和他有一腿?”
她目光冷漠,眼神譏諷,斜睨著他,滿是輕蔑。
這眼神刺痛沈東陽,她話裡字字句句的維護更是將他積攢的怒火推向頂峰。
他眯起眼,與生俱來的貴氣散發出來,直視著杜雲娘,語氣也不太好,“我想你是忘記了我的身份,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
“自己行為有失還振振有詞,我可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般強詞奪理的女子。”
兩人針鋒相對,杜雲娘毫不畏懼,甚至還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能裝多久大善人,這就暴露了?不會以為憑藉你的演技就能讓水生福寶跟你走了吧?”
“你認為我對你好都是為了帶走水生福寶?”沈東陽聲音更沉了些,不滿地追問,“我在你心裡就是那種時刻為利益行動的人,是嗎?”
“難道不是?”杜雲娘發問,爭吵已經剎不住車,傷人的話爭先恐後地湧出,“不然你堂堂一個攝政王憑什麼為我一個鄉野女子忙前忙後?”
……沈東陽竟然有些啞言。
誠如杜雲娘所言,以他的身份,那些活兒僱些人來做更方便,用不著他親自動手,但他就是很喜歡替她做事的成就感。
“沒話說了?”杜雲娘慣於做勝利者,非要確認地位。
“我真是多管閒事,讓你自生自滅才好!”沈東陽憋出這麼一句,拂袖怒氣衝衝地離開。
杜雲娘並未回頭,聽著他腳步聲漸遠,直至無聲,耳邊又湧現出泉泉清流,只是再無初聽時的欣喜明闊。
她繃緊的肩頸陡然洩了力,抬頭看著轉動的筒車,欣喜被沖淡不少,內心有一瞬的茫然感。
另一邊,沈東陽負氣離去,腦子已經清醒不少,自從看到杜雲娘手臂上那顆痣後,他就一直處於不安情緒,竟然沒有控制住。
悄然折回,一眼便看到她神情空曠,眼中一片虛無,並未聚焦筒車。
這樣的杜雲娘勾起他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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