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別想。”杜雲娘眉目凌厲,瞬間截斷他的話,不容置疑。
水生和福寶就是她的逆鱗,她迄今為止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兩個孩子,如果有人敢打孩子的主意,即便那人是沈東陽,她也不會輕易放過。
她眼中剎那的警惕不似作假,沈東陽有片刻受傷,顯得有幾分落寞,聲音都低了些,“我不過是開玩笑罷了。”
“這種玩笑不好笑。”杜雲娘蹙眉,冷冷地回答。
兩人氣氛有些僵硬。
時時刻刻關注爹孃狀況的水生福寶立即小跑著出來,福寶抱著杜雲孃的腰,率先安慰,“娘去哪裡,福寶就去哪裡。”
“水生也是。”水生緊跟著附和。
沈東陽就像一個孤寡的外人,他暗自嘆口氣,心頭已經對水生福寶的去留有了安排,只是杜雲娘……
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想著閒雲野鶴,將朝堂陰謀陽謀拋之腦後,唯有眼前的杜雲娘和孩子才是真實的存在。
想留在他們的身邊,見證孩子成長, 見證杜雲娘老去。
“你想幹什麼?”鑑於他盯著孩子們思考的眼神過於驚悚,聯想到書裡孩子們的悲慘下場,杜雲娘不由得護住水生福寶,斂眉發問。
她話中的冷意驚醒沈東陽,男人回神,“在想明天去山上打點野味,給你們改善下伙食。”
他說得自然真誠,杜雲娘無從考證他的真實想法,想要警告他,又擔心孩子們心裡有疙瘩,只給他一個凌厲的眼神。
“娘給你們做飯吃。”天色漸暗,杜雲娘去了廚房。
水生福寶和沈東陽留在前院,大眼瞪小眼。
“爹,你不是說會對娘好嗎?為什麼還惹她生氣?”水生抱臂,小大人的模樣,怒氣衝衝地問著沈東陽。
“我沒有惹她生氣。”沈東陽百口莫辯,分明是杜雲娘自己腦補了些什麼,導致氣氛驟降,“她只是害怕失去你們。”
“那爹會帶走我們嗎?”福寶緊跟著問,眼神也很緊張。
雖然看上去沈東陽處處順著杜雲娘,言聽計從,但他們都知道認真起來沈東陽未必處於下風,尤其武力交手。
水生想著想著眉頭皺得更緊。
“不會。”沈東陽保證。
水生顯然不信,在他說完後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晚飯時,尷尬的氣氛似乎一掃而空,飯桌上堪稱其樂融融,福寶想著法兒逗杜雲娘開心。
正興頭上,水生忽的開口,“娘,我想學武。”
飯桌靜了一秒。
杜雲娘神色變換再三,緊張和擔憂輪番出現,她記得沒錯的話,原書裡水生的悲劇也是從學武開始。
“為什麼?”她剋制著負面情緒,溫和地發問。
水生看了眼沈東陽,很難說出防範爹爹的話,躊躇著說了句,“怕外人欺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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