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來我們都是被那李桂芳耍了。”吳亮補充道,餘光不禁看向沈東陽,這沈東陽究竟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知府直接給李桂芳定罪?
知府看了他們良久,並未深究,擺擺手,順著他們的說辭糊弄過去,“你們一個是商人,一個是文人才子,卻被鄉野村婦耍的團團轉,連累本官也跟著丟臉!”
“大人責罰得是,草民願聽從發落。”吳亮順遂地情願。
“罰白銀千兩,杖責二十。”
這事便算這麼過去了。
杜雲娘並不知道是否真的杖責,她也懶得關心,和知府告別後便打算回家。
沈東陽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側,揹著手,臉繃得很緊,一雙泛著流光的鳳眼時不時滑過杜雲孃的側臉,似乎在等著她主動開口。
肆仟早就自覺藏到暗中。
而她只顧著埋頭趕路,完全忘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
“為夫很感動。”終究是沈東陽忍不住,快走一步與她並肩,低聲在她耳邊道。
杜雲娘神色微頓,走出知府府邸後,她才覺出不真實感來,分明上一瞬她還以為沈東陽人在大漠,黃沙漫天。
可他瞬間就出現在了眼前。
“感動什麼?”她掩飾住那絲異樣,漫不經心地回答,“是在感動我和知府公子訂婚,讓你脫離苦海嗎?”
他立即斂了眉眼,不太高興的,“不必再提知府的事。”停了瞬,又軟下語氣,“我沒想到你會如此強調我這個夫君的存在。”
本以為她會矢口否認,但聽著她言之鑿鑿的“夫君沈東陽”五個字,他內心就湧起奇怪的滿足感。
心臟被填得滿滿的,暖流順著經絡到達掌心,酥酥麻麻。
“你若是不願意,日後你再走了,我也可以說你亡在他鄉,倒也省了我解釋的麻煩。”杜雲孃的嘴仍然厲害,懟得沈東陽啞口無言。
這麼一通對話下來,關係緩和許多,兩人都找到從前相處的模式。
“這次回來待幾個月?”杜雲娘熟稔地發問。
沈東陽卻眼睛微亮,偏頭捕捉她的視線,“這麼關心我的行程安排?放心,這次不會兩三個月就走了。”
不知為何,杜雲娘竟然安心了片刻,她察覺到這罕見的情緒,立即止住,拿出疏離的態度,和他保持著距離,“和我無關,只要不影響我的計劃就好。”
“什麼計劃?”他久久未歸,縱然有肆仟肆狸暗中傳書信,但三言兩語哪有親眼見證來得真實。
杜雲娘原本不打算說,可一扭頭偏偏又撞進他深邃渴切的眸子裡,不自然地別開眼神,簡短地說了後面的安排。
“你的稻種真的如此不同?”他沒有趕上她播種,自然也不知她的稻種不同,略顯疑惑。
她想起什麼似的,停住腳,認真地看著他, “我的稻種的確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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