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像是是為了吃飯而來,但反觀何期添和何時了,他們則臉色十分沉重。
“杜姑娘,你明知陳文在胡謅推辭,為何還放他走了?”何時了不解開口,要不是杜雲娘從中攔了這麼一手,此時的陳文應該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了。
“和他起正面衝突沒有任何益處,大家只會說你魯莽。”杜雲娘語速緩慢,“這包間並非完全隔音,總會有好事的小二‘不小心’聽到,散播出去。”
何時了微怔,何期添已經明白過來,感激地看向杜雲娘,“杜姑娘,我本以為你只是來看陳文如何辯解……”
“何夫子,我雖還不知陳文為何執意今日邀約你們,但不可能任由他擺佈。”杜雲娘微笑著,“三人成虎,只要流言有足夠多的人附和,也就沒有人會求證。”
既然陳文當初是用流言毀了何家,她現在也不過是禮尚往來。
“萬一陳文只是隨便找個由頭,實則想對付杜姑娘你……”何期添思慮較多,也看出陳文這一番邀約目的不純,擔憂著。
“無妨,他還不能把我怎麼樣。”杜雲娘面色淡然。
七個人到底是把這頓飯吃得乾乾淨淨,福寶滿足地打著飽嗝,手裡還提著一盒麗娘專程給她打包的飯後甜點。
“今日便不上課了,何夫子和時了好好休息,給自己買點東西犒勞下。”杜雲娘與他們父子倆在酒樓門前分別。
何期添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似陷入往事的悲傷之中。
杜雲娘內心嘆口氣,拍拍何時了的肩,“時了,多陪陪何夫子,往日之事不可追。”
“嗯,謝謝杜姑娘,你費心了。”何時了不傻,自然明白杜雲娘早就有所安排,而他只會跟在父親身後惴惴不安。
“沒事。”
回程路上,杜雲娘並未選擇馬車,懶散地走在大街上,水生牽著福寶東看看西看看,很快便被路邊的小吃吸引。
“娘,那不是你最拿手的炸土豆嗎?”福寶一眼看到遠處熱騰騰的人群,從縫隙裡看到一碗炸好的土豆端了出來。
她面色一喜,大步走過去,推開人群走進去,才發現攤主是個並不認識的陌生人,他滿臉橫肉,隨意地將土豆丟進鍋裡,炸得差不多後便撈了出來。
有的地方甚至還沒有熟透。
大漢隨手拿起一旁的胡椒粉灑在土豆上,熟悉的香味傳出來,正是杜雲娘教給呂爺的秘方。
此人怎麼會有?
她心中詫異,藉著大漢倒油的間隙問道,“尚大哥是這麼教你的?”
“尚大哥?是誰?走開走開,別耽誤我做生意。”大漢懶得理會她,敷衍地答了兩句便驅趕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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