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期添點了點頭,目光卻沒有和杜雲娘交匯,兀自往前走,似乎並不知道她剛才說了什麼。
她心下奇怪,攔住何期添的去路,頗為關心地發問,“何夫子,你看上去有心事,怎麼了?”
“杜姑娘……”何期添驀然回神,看著她,眼中有些為難,似乎這事波及到了杜雲娘。
他這反應令她更加好奇,索性放下手頭的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何期添隨她坐到桌邊。
兩人相對而坐,杜雲娘體貼地替他倒了茶,溫聲詢問,“何夫子可是遇到什麼難題?不妨與我直說。”
“只怕說出來麻煩了杜姑娘。”何期添難以抉擇,犯了難,遲疑地沒有開口。
“您於我也算是半個父親的存在,但說無妨,我能幫得上的一定會幫。”難得遇到幾個真心實意的人,杜雲娘非常珍惜。
在她的再三保證下,何期添這才緩緩開口,“陳文忽然發出邀約,說是為當年的事道歉,還表示要姑娘你去做個見證。”
“我?為何是我?”杜雲娘不解地發問。
這困惑也縈繞在何期添心頭,但他也實在想還當年的自己一個公道,思慮再三,“若是杜姑娘覺得不適合,我便去推辭。”
“不,沒事。”杜雲娘迅速答應,眼珠子轉了轉,擔心陳文做手腳,便主動道,“可訂好了酒樓位置?沒有定好的話,不如就在來鳳酒樓。”
何期添頓了頓,猶豫地開口,“陳文的確定在了來鳳酒樓,讓我們明日赴約。”
“好。”杜雲娘聞言點頭,答應下來,內心卻在揣摩著陳文的用意。
總不可能是他突然良心發現,想要贖回當年過錯。
次日,天才剛亮,杜雲孃家門口就停了一輛大馬車,引來路人注目。
陳文走下馬車,在眾人目光中敲響杜雲孃的大門,還沒聽到任何腳步聲,門就悄然開啟,一個神色冷漠的男子站在門後。
“請問找誰?有事嗎?”肆仟眯起眼,對陳文沒什麼好印象,之前他做的那些事可是歷歷在目。
“我找杜姑娘,和她約好了的。”陳文微怔後迅速恢復如常,早聽李桂芳說杜雲孃家裡有兩個不好惹的下人,還以為她在誇大其詞。
肆仟頷首,示意他,“等著吧。”
轉身進去。
大門沒關,陳文下意識就要往裡走,步子還沒邁出去,額前忽然拂過一陣急風,一個鬼魅般的身影突兀地停在他跟前。
“誰允許你進去了?”肆狸聲音很低,帶著威脅。
陳文背脊一涼,生生停住了腳,尷尬地扯動著嘴唇,想要說什麼,最終只化為一個尷尬的笑。
半刻鐘後,杜雲娘帶著收拾好的水生福寶走出來,看了眼門口的陳文,以及他身後的馬車,眼中劃過高深莫測的笑意。
“杜姑娘,這兩位小兄弟也一併去吃吧,留在家裡總顯得我薄待了。”陳文掃了眼肆仟肆狸,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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