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個時辰後,杜家大門響起敲門聲,杜雲娘擦擦手開門,何時了站在外面垂著頭,她看不到他的正臉。
“宴席完了?”杜雲娘揚眉,這比她預想的時間要早很多,難道李桂芳是沒錢了?
何時了背脊似乎僵硬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宴席完了。”
“進來吧,何夫子在等你。”杜雲娘雖然覺得他總是低著頭奇怪,但沒有多想,側身讓出道路。
正要關門,回頭的一瞬間捕捉到何時了抬手按著臉“嘶”了一聲,她察覺不對,沒顧上關門,快步走到他身邊,歪著頭,這一看,她自己也到吸了一口涼氣。
何時了白淨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巴半邊都腫了起來,難怪剛才說話含糊不清。
“和人打架了?”杜雲娘示意他坐在院子裡的木桌上,迅速拿出來家裡常備的藥材,照看弟弟似的給何時了上藥。
“嗯,他們說的話太難聽了,我沒忍住。”何時了此刻露出委屈來,嘟囔著說出前因後果。
杜雲娘聽得好笑,又因為他維護自己十分暖心,上藥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
“你們在幹什麼?”沈東陽怒氣沉沉地打斷這和諧的場面,手裡還提著一隻滴著血的狐狸,臉上煞氣驚人。
何時了心頭震懾,手足無措地想要解釋,杜雲娘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固定,“別動。”專心致志地繼續上藥。
“杜……杜姑娘,沈公子回來了。”何時了以為杜雲娘太專注沒有聽到,戰戰兢兢地提醒。
“嗯。”杜雲娘仍然專注。
對話間沈東陽提著狐狸走進來,一把將狐狸扔在地上,奪過杜雲娘手裡的帕子,“你這是在幹什麼?”
“看不到嗎?我在給時了上藥。”杜雲娘白他一眼,似乎是怪他明知故問,說著還要去拿他手裡的帕子。
沈東陽一個揚手,舉到她拿不到的高度,“你去處理狐狸,我來。”
他說著另一隻手粗暴地鉗住何時了的下巴,沾了藥粉,“刷刷”地就按在何時了腫起來的地方,那手勁對何時了來說無異於傷上加傷。
何時了傷口痛下巴也痛,逐漸受不住,縮著脖子要躲開沈東陽的鉗制,沈東陽的手卻抓得更緊,強制把他拉到面前,“不準動。”
杜雲娘看著何時了那委屈的模樣,有些好笑,確認他是上藥後提著狐狸去了廚房。
她前腳去了廚房,沈東陽後腳就放開何時了,陰沉著臉,“你來幹什麼?”
“陳文成親,邀請了我。”何時了臉紅脖子粗,邊順氣邊回答。
此時何期添安頓好水生福寶後也走出來,看到何時了的模樣皺起眉,“去參加婚宴怎麼弄成這副樣子?”
何時了只好將事情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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