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戍蹙眉瞪眼,“閉嘴啊。”
鄭星瀝這才發現,他臉上還印著紅痕,看來那天他是真的很懊惱,對自己臉都下這麼狠手。
“怎麼了呀?”佟晨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傻乎乎地揣測,“難道是因為訓練不在狀態?那也不能這麼實誠啊。”
沈戍心虛地去看鄭星瀝,後者很快就低下頭移開了視線,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
還好還好,自己及時剎車,沒有被發現,不然就真的要變成猥瑣男了。
也不知道誰搗了沈戍一下,他吃痛,一下子便朝她倒過去。
鄭星瀝退無可退,趕忙伸手攔住他。掌心的肌肉緊致有力,唯一多的是布料的細滑手感。
電梯的溫度似乎是隨著樓層升高的,鄭星瀝的臉受到影響,面板下的每一寸都在突突地運動著。
她意識到自己撐的部位不怎麼好,於是一點點往下挪著,原本是不想停在那麼尷尬的地方,但是她窩在角落裡,連確定手部都難,直到摸到運動褲的松緊帶。
額。
她一整個人僵住,大腦一片空白,
沈戍喉結上下滾動,根本不敢說話,總覺得只要張嘴,心就會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蹦躂到她面前表演瘋病。
“喂,走了,兩位。”
羊羊一隻腳放在電梯門感應區,抱著手跟胡泳鑫一起笑。
兩人後知後覺地扭頭,發現電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空了。門前的走廊裡站了八九個大漢,臉上均是生動的八卦表情。
鄭星瀝也不貪戀肌肉了,趕緊把人推開,拉過箱子匆匆逃離。
“愣著幹嘛呀,快去送人家回房間啊。”胡泳鑫提醒道,看著沈戍後知後覺地跟上,搖搖頭,“純情少男啊。”
談個戀愛的,還得全隊人出力。
“等一下。”沈戍小跑者跟過來,“我送你。”
鄭星瀝看了看自己壓著門把的手和已經半開了的門。
“額,那你回去,我走了。”沈戍實在不好睜眼說瞎話。真的跟著她進去的話,孤男寡女顯得沒有分寸,還容易讓人家害怕。
“等等。”鄭星瀝叫住人,手指摩挲著拉桿,憋了半天,最後說,“明天比賽加油。”
沈戍點點頭,“我會的。”
“再等等。”
他疑惑地看著她。
“你。”她拼命壓制內心沖動,“想不想有點儀式感的加油。”
他沒說話,但表情分明是再問“什麼儀式感”。
鄭星瀝松開門把,手舉起來落在他的臉頰,輕輕捏了捏。他的臉上的面板出乎意料的軟。
“明天加油啊。”
沈戍瞬間臉色爆紅。
哎。她心裡滿足地喟嘆,果然很好 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