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驚冥像是明白了白子衿要做什麼,桃花眼閃過寵溺和柔情,薄唇掀開:“媳婦,要劍嗎?”
“不用。”白子衿徑直走向旁邊的墳,然後在大部分人震愣的眼神中,腳直接踩到墓碑上,狠狠的踩,狠狠的碾壓。
白子衿一邊踩一邊冷笑:“你不是愛面子嗎,我就踩你的臉!”
這就是那口草棺的代價!
在踩了不知多少腳,白元錦的墓碑都髒得不行之後,白子衿才停了腳,卻依舊不解氣:“這上面的腳印不準擦,就這麼留著。”
“是。”老人哆哆嗦嗦的應著,被白子衿突然的兇狠給嚇到了。
白子衿覺得自己的腳還真有點痛,她咧了咧嘴。
鳳驚冥無奈的看著她,不贊同的道:“我都說了用劍,腳痛不,要我回去給你揉揉不?”
“劍雖然能留下抹不去的痕跡,但我覺得不解氣。”踹才是最解氣的方法之一,不信各位生氣的時候可以試一試。
“沒事,不用揉,一會兒就不痛了。”
贏若風看著白子衿和鳳驚冥的互動,清冷的眸子閃過光芒,他沒說話,卻強勢的走到白子衿身邊,沒有落下鳳驚冥一步。
鳳驚冥雖在和白子衿說話,餘光卻掃過了他,眸子微眯。
三人身後的伊人十分鬱悶,明明應該是她跟在小姐身邊的,怎麼現在這個位置都成香餑餑了。
“沒事,他們走一排,我們一排。”黑煞對伊人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伊人被擠下來後,就和黑煞白木在一排了,伊人覺得鬱悶,黑煞卻覺得很高興。
伊人鬱悶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這不代表她願意和蠢貨說話,她偏頭看向白木:“白木,你說你上次碰到七皇子,和我說說唄。”
昨天鳳驚冥的生辰最後走的就是七皇子,其實也不算最後,就是秦廣將秦瑤帶走後,他就走了……
“好啊。”
黑煞:“……”
該死的白木,果然和他的主子一樣,妖豔賤貨!
一行人回到紗雅院。
贏若風看著落座的鳳驚冥,忽然櫻唇清冷掀起,淡漠的聲音滿是譏諷和嫌棄:“堂堂鬼王殿下,不用去忙嗎?”
每天都跟著白子衿,和跟屁蟲一樣!
“神醫門的大師兄不也如此,懸壺濟世都不去做了?”鳳驚冥桃花眼邪氣的瞥了他一眼。
白子衿默默把頭低下,完了,這兩人又要吵起來了。
看著互相明嘲暗諷的兩人,白子衿忽然想到一個字:歡喜冤家!
“要不你們兩個在一起吧?”白子衿忽然就傻傻的蹦出這麼一句話。
正在唇槍舌戰的兩人:“……”
認真的嗎?
認真的嗎?!
“媳婦,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鳳驚冥低魅的聲音裡充斥著哀怨以及不敢置信。
贏若風也看著她:“白子衿,你瘋了嗎?”